李長安繼續說道。
“卓一航確實有傷在身,也確實不應該再跟慕容衝動手,可一旦他們停手必定會抓走。”
“如今的情況在與錦衣衛打下去,顯然已經不再合適,卓一航思慮再三,便放下了手中的劍。”
“隨後,四人便被慕容衝關入大樓,倒也沒有對他們做什麼,雖是懷疑,卻也沒有證據。”
“這四人也是武當派的精幹弟子,如果沒有證據,就殺了他們,根本無法向武當派交差。”
“錦衣衛是瑞王的人,而武當派卻是太子的人,他們本就是互不相讓的兩股勢力。”
“如果將這四位弟子殺了,有證據證明還好,沒有證據,只怕太子會認為是在挑釁他。”
“如今不到關鍵時刻,還是不能將這一切擺在明面上,畢竟如今太子才是這個國家未來的主人。”
“卓一航也非常清楚這一點,他們之間還不能撕破臉,所以他才無所顧忌的被他們抓進來。”
“只是不知這些人打算如何處置他們,人也不是他們殺的,卻將他們抓了進來。”
“不過卓一航心中有個猜測,在那附近能殺那幾人的,也許就是住在那附近的玉羅剎。”
“他沒有懷疑過是練霓裳,因為他知道練霓裳當時中了毒,按照正常人的體質,根本不可能殺那麼多人。”
“可練霓裳本就不是普通人,即便她身中奇毒,即便她半夢半醒,察覺到有人她還是能夠一劍擊殺。”
“練霓裳昨夜是被明月峽的人找到的,當時她就昏倒在那個山洞裡,然後眾人將她帶回房。”
“也幸好昨夜卓一航沒有找到她,否則只怕現在的卓一航已經成為了冰冷冰冰的屍體。”
“練霓裳醒來被照顧她的大嬸發現,大嬸問她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練霓裳回答自己昨晚提前發病。”
“出去之後見到幾個錦衣衛,還見到一個男人,可是究竟發生什麼她卻不記得。”
“大嬸看了她一眼,說是替她出去打聽一下,看看外面發生了什麼,就知道她昨夜做了什麼。”
“練霓裳看著大嬸出去,隨即便爬起來坐在床上打坐,她覺得她氣息紊亂,跟以往一樣沒有任何區別。”
“至於昨夜發生了什麼事,她其實真的想不起來,只是隱約記得看到了幾個人。”
“在那種情況下,是她見到的人,最後的結果都逃不過死,只怕那幾人也是一樣的結果。”
李長安說到此處,眾人皆紛紛議論起來。
“兩個主子鬥法,受傷的都是下面的小兵。”
“錦衣衛並不是沒有證據,證據是可以創造的,不是嗎?”
“難道玉羅剎要送上門來承認自己殺了人?”
“玉羅剎沒那麼傻吧,這麼做不就證明她和卓一航關係不全。”
“也有可能只是不想禍害到無辜之人。”.
如果明知道是自己做的,還不出去承認。
甚至還害死幾個無辜之人。。
這樣的事情練霓裳做不出來,她不什麼是邪魔歪道。
李長安一邊喝著茶,一邊看著眾人的神色。
他放下茶杯,說道。
“練霓裳一邊療傷,一邊等著大嬸打聽訊息回來,她心中懷疑其實是出了事的。”
“以往每一次她就這樣看似清醒,實則不知發生何事,總會死人,也總會闖下一些禍事。”
“大嬸很快就回來,她拿回一張告示,上面畫著卓一航等四人,並且公佈殺死錦衣衛的兇犯已經捉拿歸案。”
“很明顯,無論有沒有證據,這四人已經被定論為殺害錦衣衛的兇手,只怕不死就要斬首。”
“讓練霓裳想不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