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握緊手裡的長劍抵擋,但她發現這白髮男子的劍招中沒有殺氣。
並且,這人的模樣很是耳熟,沒錯,就是耳熟!
數招之後,蕭南月有些吃力了,但她可以肯定,這人的身份了。
打是打不過了,蕭南月也不想打。
她將長劍一扔,倏地就撲身抱住白髮男子的大腿,喊道:“義父,我認輸了!”
蕭南月這一喊,白髮男子先是一愣,隨後兩耳發紅,眼神有些慌亂了。
“你起來,喊什麼喊!”白髮男子想抽回腿,蕭南月卻緊緊抱著。
“你起來!”白髮男子再次朝蕭南月喊道。
蕭南月卻抬眸,故作一臉委屈地說道:“義父,只要你答應不比試了,我就起來!”
“行行行。”白髮男子點了點頭,蕭南月旋即鬆開手。
這時,白髮男子一臉無奈地看著她,調侃道:“你這是打不過就到處認爹嗎?”
蕭南月搖搖頭,道:“我是那種人嗎!叫你義父,是我孃的意思,我爹也有此意,我常聽他們對你的描述,今日一見真是……”
“行了,打住!”白髮男子一臉無語。
“哈哈,我說什麼來著,你鬥不過這丫頭的。”
這時,從屋中走出來一名約莫三十多歲的女子,模樣豔麗嬌媚,只見她笑道:“這丫頭比她娘還精怪,你拿她是沒辦法的。”
“師孃!”
蕭南月蹦躂到自己師孃懷中,撒嬌道:“師孃,你終於肯出來了。”
,!
“行了,多大的人了,你屬下還看著你呢!”趙喬姑示意蕭南月看看周圍的護衛。
蕭南月卻淡定道:“沒事,他們已經見怪不怪了。對了,師孃,我帶了好多好多的聘禮過來,後日,我就接你到將軍府去。”
“阿月。”趙喬姑忽然將臉上的笑意斂了下去,聲音平靜道:“嫁娶這事兒,我想緩一緩。”
“為什麼?這不是你一直所期待的嗎?
當年,你在玥州城頭逼婚,還雙刀砍落城頭的大旗,怎麼到了今日,師孃你又猶豫了。”
“你個小丫頭懂什麼啊!”
這時,白髮男子又斜坐在院中的椅子上,一臉悠哉道:“趙女俠她其實早就不想嫁給公孫涯那老小子了。”
“為何?”蕭南月不解。
白髮男子蔑笑了一聲道:“為何?那自然是心死了。”
“不可能!”蕭南月辯解道:“如若師孃心死,她不可能讓我繼續叫她師孃,也不可能一直還在這彩月莊。
是不是你在我師孃面前說什麼風涼話了,把她心情弄差了。”
“嘿,說什麼呢!我是那種人嗎!”白髮男子刷地坐正身子,故作生氣地看著蕭南月。
蕭南月語氣自通道:“我娘說是的。”
“嘁!”白髮男子別過頭,沒在搭理她。
蕭南月不由瞪了他一眼,隨後,看向自己師孃道:“師孃,這到底是為什麼啊?”
趙喬姑垂眸道:“我也說不清楚,就是心裡感覺這一切會不會又是一場夢!”
“要不師孃你掐我一下,就知道是不是夢了!”蕭南月抬起趙喬姑的手,讓她掐自己。
可趙喬姑哪裡捨得。
蕭南月急道:“我知道你們一直拖到現如今才成親,真正原因不是別的,是因為我。
若不是我,你們有情人早已成了眷屬。
師孃,是我不好,你別怪我師父,我師父他很愛你的。”
蕭南月說著眼眶就開始泛紅了,然後,她開始提及自己的爹孃。
惹得趙喬姑也流下了眼淚,一旁的封沉心裡也不是滋味。
蕭南月偷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