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簷看著楚墨辭這神色,心中有種不好的感覺。
自從楚墨辭登基後,他就知道蕭南月與楚墨辭之間的關係會變得很複雜。
當初,蕭南月喜歡楚墨辭,大家都看得出來。
但這次,古簷再見蕭南月,他發現蕭南月看他們的眼神有些淡漠了,雖然她掩飾很好,但有時候感覺是種很微妙的存在。
“聖上。”古簷此時開口道:“需要去與蕭將軍問明此事嗎?或許,她剛才的劍招只是相似?”
“你覺得只是相似?”楚墨辭抬眸看向古簷。
古簷立馬垂眸,沒有應聲。
——
蕭南月對於自己剛才的那招很是滿意,今日,她是故意在這湖上練劍,不為別的,只為證明自己,免得被白日裡的封沉壓了一頭。
可回到屋中,她發現封沉居然在她屋裡。
“義父,你怎麼來了?”
說話間,蕭南月將長劍反手藏在身後,封沉見此一臉嫌棄地白了她一眼,道:“放心,我要真搶,你也護不住這劍。”
“那是,那是,但這麼晚了,義父來我屋裡所為何事呀?”蕭南月依舊警惕道。
封沉打了一個哈欠,埋怨道:“你說呢!大半夜練劍,吵死個人了,我還不能四處走走。”
“你四處走走,走到我屋裡,是不是過於詭異了?”
“誰讓你屋裡有好酒呢!”封沉說著就晃了晃手裡的酒壺。
這酒我藏了一路啊!
蕭南月此時此刻無比心疼,一臉鬱悶地,繼續心道:這老傢伙還真是賊啊,我藏得這麼好都被發現了。
開啟酒壺,喝了一口美酒的封沉,很是滿足地擦了擦嘴後,說道:“當年,你娘也使過這招斬魂……”
“我娘用過這招,什麼時候,什麼地方啊?”蕭南月立馬來了興趣,上前問道。
封沉笑了笑,“不告訴你,但我可以告訴你,你差你孃的功力差遠了。”
“那不廢話嗎!”蕭南月坦然道,“她可是我娘啊!”
見著蕭南月如此自然地回應,封沉笑了下,他以為蕭南月會被激著去證明自己的厲害,沒想到,她居然坦然承認了。
果然,想要得知她真正地實力,還是要繼續煞費苦心一番。
“義父,夜色不早了,酒也被你找到了,你可以回屋了嗎?”
這封沉不走,蕭南月實在是不安心,生怕他一個出手,就要奪走自己孃親的佩劍。
封沉看著警惕十足地蕭南月,“哈哈”笑了兩聲,起身道:“行行行,我走。”
這一夜也就這麼過去了。
次日,蕭南月許是昨夜裡過於消耗了,睡至中午才醒來。
用過午膳後,紀青和顧婼前來詢問,今日是否需要啟程了,蕭南月卻搖搖頭,道:“今日不走,明日一早再走。”
“那今日,將軍可有什麼安排?”顧婼好奇道。
蕭南月垂眸想了想,“我記得這附近有個小鎮,去那鎮上看看。”
“逛街嗎?”紀青很是激動,“將軍,我們真要去逛街?”
“嗯。”蕭南月點了點頭。
很快,紀青就將這個訊息傳給封沉、楚墨辭、上官幽他們,但他們似乎沒什麼興趣,封沉忙著吃和喝,他擔心再次出發,路上就沒機會這麼白吃白喝了。
楚墨辭和上官幽則都說自己中午有些乏了,想要午睡休息一下。
蕭南月對此也沒深究。
白玦本想與她們同去,但被蕭南月安排留下來盯著行李。
至於,鄭氏她打算把這幾日換洗的衣服去洗洗,擔心出發後,沒衣服換了。
所以,只有蕭南月、紀青和顧婼三人出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