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三百。”
“四百。”
“二百。”
“三百。”
“四百。”
九個城主以此說出自己帶來的人。
作為城主,他們可以養兵,作為城池的禦敵力量,所以帶來的人聽著多,可一點也不多。
尚景閒陰冷的開口,“上月北州發生的事你們都知道吧?”
“嗯。”九個城主點頭,心想是這事?但和我們有什麼關係。
“據我所知,當時易耀上書皇帝下派一個新的城主,並未說殺人的人的下落。
皇帝知道殺死馬成的人只有兩種可能,一是他的探子,二是聽流動的人說的。”
“不論哪種,皇帝得到確切的訊息說人在南州,並聯閤府正找到東州的人打著東州的旗號派人去南州刺殺。”
尚景閒一字一句開口,現在殺了皇帝的心都有了,他此刻恨不得掐死府正。
無任何意外,九個城主聽見全是一臉難以置信的樣子,瞪大的眼、張大嘴巴彷彿被雷了一樣。
東州第一城東宮城的城主左士聞皺眉,濃黑的長眉現在看著很像打了結。
“皇帝老二怎麼能做出如此噁心的事。”
說是皇帝老二,實際上南容的皇帝今年不過五十一,在修煉者的年紀中,算得上剛是中年,甚至而立之年,年輕的很。
尚景閒比他更氣,“如果是刺殺,我可以傳信向覆文鴻說明一切,萬萬沒想到的是府正拿著州主府給他的那塊令牌帶去了南州。”
令牌才是整件事裡最困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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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要的原因還有另外一個,不過他是不會說出來的。
想起南州相助那回,事後他和覆文鴻光著身子躺在一張床上的事蹟,尚景閒恨不能打死自己。
現在他一說起復文鴻,臉上依舊臊得慌。
咳咳,想遠了。
尚景閒敲敲桌子,“府正是皇帝的狗,你們一向清楚,平日裡他不顯眼。
北州死了一個城主而已,皇帝就吩咐府正了,吃裡扒外的狗東西。
要不是他在東州一貫低調,誰能想到府正做得出這樣的事。
再說易耀那個傢伙都不管馬成,皇帝的手倒是插的長,東州到南州,他倒是捨得。”
尚景閒說著說著嗤笑出聲,“府正倒是相信他自己,刺殺派一個人就去了,去一人的時候,他沒想到南州把屍體送回來吧。”
左士聞問道:“覆文鴻真把屍體送回來了?”
“還沒有,說是到中州給皇帝一個驚喜。”
驚喜?他看是驚嚇差不多。
尚景閒無意和他們閒聊,“集合人馬,帶人圍了府衙,東州不需要有往自己人背後插刀子的人。”
“是。”
左士聞狡詐的笑笑,有事做了,要知道他手裡的刀早已按耐不住要見血,本來想著到中州再開刃,誰知道現在就用上了。
看的出他們眼底的期待,尚景閒也沒有叫他們白白激動。
“你們幾個進去親自將府衙的人逮出來,既然府正自尋死路,活路想必是看不上的。
對了,把他的女兒留下來,廢掉丹田賣到皇城中的妓院去。”
左士聞用力點頭,明白!誅族唄,呵呵,他最擅長。
“行動。”
尚景閒一腔怒火無處發洩,他不想給府衙多活一秒的時間。
九個城主領命下去,回到院子裡召集帶來的人,接著帶領他們齊齊奔到府衙,一圈圈的把外面街道緊緊圍住。
街上的人見狀連忙躲一邊,生怕無妄之災燃到自己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