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人比試,站在混戰臺上最後下去的人皆進階,一次為五人。
第三天,抽籤選對手比武,選出三十人前往中州進行比賽。”
覆文鴻坐在中間位置看一圈參賽人的表情,發現他們臉上都帶著鄭重,就知道自己說的話他們聽進去了。
他非常欣慰的勉勵一句:“你們好好努力。“
緊接著,他又說道:“今日,我請了煉丹師、煉器師、符篆師的會長做評委,由他們來評說勝者不足的地方。”
話音落下,整個場面喧騰起來,誰都知道,丹器陣符四者很難,成為其中一個的背後是天賦、是努力,煉丹師和煉器師還好些,雖然人少,但還比較常見,煉的東西品階還比較高。
陣法師也還好,不過好的陣法師煉製的陣法萬靈石難求。
在其中,符篆師最難的,別看符篆師認證協會的符篆很多,其實都是剛入門的一二品符篆師畫的,即使這樣,每次出來的符篆都令人趨之血鶩,因為一張符篆恨不得打的頭破血流。
一個比武大會,州主請來三位會長坐陣,可想這一幕對他們的衝擊力有多大。
一個會長最少也是五品在身,更別提符篆師了,五品啊!著實罕見。
不能想,一想更讓人激動了。
而且州主說的很清楚,他們三人說不定會收徒,若是自己表現的好,有會長看上自己,那以後豈不是橫著走了。
覆文鴻短短的幾句話,瞬間叫他們心熱如鐵,眼睛冒光,如餓狼撲食的眼神差點把覆文鴻衣服扒了,熱烈的像看情人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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覆文鴻搖搖頭,對冷橋笑道:“果然還是這令他們有活力,熱鬧起來的勁比他們來時看的順眼多了。”
他們能聽懂的話,冷橋自然可以聽懂,他搖搖頭,遲疑問:“你說的是真的?”
覆文鴻朝他那邊傾身,聲音壓死了說:“煉器師協會那邊傳出一件事,說是昨天下午有兩個六品煉器師進了協會,話一說出,協會那邊擠的都是人,想一睹為快六品煉器師的風采。
可實際訊息是煉器師不在協會,昨天為協會解決完刀劍相殺的事情就走了。”
冷橋皺眉,“怕是無人會相信。”
“你都知道的道理,他們會不知道?不過是想借機宣揚一番,好招收更多的煉器師免費為協會做事。”
畢竟兩個六品煉器師是活生生的招牌。
“所以一聽說我請了吳宇,方丙和陸磺都急了,紛紛表示願做比武大會的評委,還說出自己有收徒弟的想法。
他們如此熱心,我不答應就說不過去了。”
覆文鴻一肚子的墨水把吳宇他們三個榨了榨,吳宇還好點,方丙二人怕是知道真相會嘔死。
“我看吳宇像知道煉器師是誰似的,之所以做評委,目的肯定不純。”覆文鴻不是傻子,自是猜的到吳宇受邀的目的。
冷橋冷冷看著坐下的三人,耳邊響著其他人的喊聲,不得不承認,氣氛確實熱鬧。
“再說這幾個協會平時可沒少給我這個州主惹麻煩,平日裡喊都喊不動,一聽有所圖謀,動作比誰都快。”覆文鴻撇撇嘴,不是很高興。
外人只看得到它們表面的光鮮亮麗,誰又能想到裡面的勾心鬥角,特別是他們南州,更甚!
平日裡他這個州主懶得管,可要破壞比武大會,那可就怪不得他了。
冷橋拍拍他肩膀,“把心放肚子裡。”
來的三位不會破壞比武大會的,畢竟是來找人的,以後還需要找的人為協會增磚添瓦,怎麼可能破壞。
表面上看著三個協會挺好,但私底下的隱私他們這些做城主的誰不知道,不過是給他們面子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