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拾東西的女人有一個抬頭,本意是看天色,誰知瞥見屋頂的紅色他她當即扭頭過去,“你是誰?”
紫千殤不答,僅僅抬起手,女人包袱旁邊的長劍落手,火元素一掃,瞬間將人燒成灰燼,連疼痛都給她免了。
肆意的任憑火元素到處亂竄,所到之處寸草不生。
他在這邊大開殺戒,夜冥邪那邊不是如此,抬手覆雲劍,屋裡傳來動靜,一個身著嫵媚的男子出現,可憐兮兮的衝夜冥邪暗送秋波,“別殺我。”
夜冥邪不為所動,一葉子刺透他。
“該殺。”
冷漠的二字,透出夜冥邪無盡的殺機。
城主府靜悄悄的,無人聽見動靜,一向吵鬧的孩子聲在今晚格外安靜。
衙門來人,衙役面面相覷,“大人,進不進?”
“進。“
不進的話,他們不知裡邊情況,不好交差。
“是你“
緩緩推開大門,不去管地上的牌匾,都不敢賭自己碰到會不會落得和城主一樣的下場。
“好乾淨,連血腥味都沒有。“
“確實如此。”
“他們不會沒來吧?”
“不會,來了的。”
院子亂糟糟,可見山札的思緒對院中人的打擊。
未帶走的行李告訴外來人他們命喪。
嬰兒的哭啼聲尖銳,一時間沖天而起,紫千殤冷眸詢問夜冥邪,“殺掉?”
“嗯。”
夜冥邪抬手,暗元素送這個剛出生不到一月的孩子最後一程。
“謝謝。“角落裡渾身是傷的女子瞧見這一幕,輕聲細語道謝。
她是被山札強行擄來的將軍之女,因為她剛強的性子很多山札胃口,他要折碎自己的傲骨,但不想她自殺,於是吩咐人封住她穴位,對她百般折磨。
可憐她自己雙十年華,遭到凌辱還為山札生下一個孩子。
本想直接掐死孩子,奈何心生不忍,只能任他自己待著。
今天下午山札還在打著她,鞭子一邊抽一邊問她為何連親生的都不在乎。
笑話,他是孽種,如果不是念他從自己肚子裡出來,她下不去手,要不然早在生下來時掐死他了。
天道好輪迴,如今他死,一切是報應。
有外人殺死孽種,她到底是高興的,好像是一個汙點被抹去一樣。
她向夜冥邪二人道完謝,提醒著,——兩位公子走吧,去哪裡都好,不要留在南容。
中州各個城主和皇上他們一丘之貉,對百姓不是打就是殺,儼然一個暴君,可憐東西南北四州以為容驚是個好皇帝。
呸,就他最噁心。
此次比武大會,為何如此之急,需要的人如此之多。”
“是因為他把自己的親生女兒賣到白清書院一個外門長老的床上當奴隸,被賣的公主命好,容驚三言兩語哄著她,二人關係合好。
她肚子整齊,生下一個兒子,自此在外門的地位水高地漲,聽說她得到一個秘法,需要金丹期修士的血駐顏修煉。
外門子弟她不好下手,於是把注意打在送去的人手上。”
斷斷續續的,受傷的女人說出很多哦不為人知的秘密,隨意說一個出去,足以叫南容滅國。
“我撐不住了,要是碰見四將軍之一的虎暉將軍,記得告訴他,他的女兒不辱門楣,沒有給他這個當爹的丟人。”
說著,她就要自盡。
紫千殤攔下她動作,對著她不解的眼神告訴她,“你自己一死了之,難道要便宜把你擄來的人,天底下沒有那麼好的事。”
“你的意思是?”枚淙眼睛一亮,揣摩紫千殤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