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與恐怖的刀意人分庭抗禮,一道白光滑過,長劍飲水帶雲,直接將張大嘴咬夜冥邪的巨目虎穿透,這時候,萬里挑一也到了,碰撞融合在一起的劍意混亂,瞬間將巨目虎撕成碎肉。
碰撞的兩道劍意不停,紫千殤抬手向下一壓,“去。”
劍意聽話的轉身,衝各個世家的人削去,不多時,帶來的人躲閃不及的,一個個的灰飛煙滅。
至於那些築基的修士,無力抵擋,早已不復存在。
容雮的攻擊到達,前面浮起的金元素擋下,夜冥邪徒手擒人,火元素的靠近使得容雮很熱,感覺如同一個火爐一般。
容雮連連後退,銀雷砸下,夜冥邪恍若無覺一樣。
接著,容雮看到了此生他難以忘懷的一幕,再度砸下的銀雷居然避開了夜冥邪,見他如同是見什麼洪水猛獸一樣。
不可思議的一幕看的容雮心裡翻江倒海,他目呲眼裂的問:“你、你到底是什麼人?”
“殺你的人。”
夜冥邪再次追過去,“既然喜歡用雷,不如你親自嚐嚐這個味道?”
說著他隻手扔過去一團爆雷,轟炸的感覺不比火元素差。
容雮震驚發現,夜冥邪他已經使用了不下三種元素,並且還有劍意、刀意的加持。
他後知後覺的認知到自己好像惹了一個不好惹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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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札,你個混賬,到底把什麼爛攤子扔給我了。”容雮沖天大吼,怒聲陣陣。
紫千殤下落,抬眸看向驚疑不定的人,緩緩露出一個清淺的笑,“你們是自己廢掉丹田還是我親自動手?”
“不、不用勞煩,我們自己來。”
一個縮成鵪鶉的可憐兮兮的摟著破爛到幾縷的布條試圖給自己一個遮擋,卻是枉然。
他咬牙,揚起的手要拍向丹田,始終卻下不了手。
“啊啊啊——”淒厲的慘叫聲驚鬼神憾山海,他們扭頭看去,發現容雮的腹部被他自己的武器穿透,持棍的人正是和容雮打鬥的那人。
只見他持著黑棍的手轉動,更加淒厲的慘叫聲傳出很遠。
“放開、我。”容雮根本說不出完整的話。
“做夢。”
捅碎容雮的丹田,確認他沒有還手之力,夜冥邪一腳踹他肚子上,又把肚子上的棍子從後踢了出去。
折磨人的手段酷似暴刑,容雮大吐一口血,恨恨的盯住夜冥邪,恨不得吃他肉喝他血。
儲存靈力的丹田不復存在,天邊的烏雲沒有那麼黑暗,但遲遲散不開,隱約之間有繼續凝固的場面,且越來越大。
一些不知情況的人議論紛紛,“天上的是啥?”
“什麼情況?”
“不知道。”
“天要塌了?”
有人如此猜測,引起許多人的共鳴,抬頭看向天空,差不多有那個意味了。
“不像,倒像是修為突破的跡象?”
“不像。”
眾說紛壇,一個個的拿不準烏雲何意,這時,就有人想到容雮。
“城主呢?發生此等大事,他人哪了?”
“我們快去城主府看看,是不是城主拋下我們走了。”
愈來愈多的人一窩蜂地跑到城主府,卻見城主府戒備森嚴,一點不允許他們靠近。
正是這樣,更加證實了這些人的猜測,一時間,他們不由得萬分惶恐,生怕自己就此斃命。
眼見烏雲密密麻麻的向外擴大,以一盞茶百里的速度延伸,好多人覺得今日就要命撒容雮城。
夜冥邪拎著容雮的後脖子,“解釋。“
平淡的二字透出無盡的殺機,容雮仰天大笑,不管肚子上汨汨流血的大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