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城獸潮爆發,二位公子如同今天一樣,下去大肆虐殺妖獸,換的微城生機無限,接著妖獸退去,二位公子又煉製丹藥,一聽說我要為這邊城牆煉製陣法,放下煉的丹藥就跟著我過來。
後面二位公子如何下去廝殺的,你們有目共睹,現在一盆髒水要潑到人家身上,你們的良心不痛?還是說你們對得起自己。”
一番話鏗鏘有力,直擊人心,說的持反對的人愧疚不已。
發誓的人艱難道:“認賭服輸,你令人盯著我吧。我說到做到。”
“最好是。“
夜冥邪不用猜,看情況可以明白髮生的事情,鳳眸淡淡看人一眼,若是放在獸潮之前,他肯定將人殺了,但現在,留他一命。
事情結束,賀知書想起尚景閒的吩咐,“獸潮之事多謝你們援手相助,此處城牆由我看守,二位公子原路返回即可。“
他特意不說原因,等到回去微城便知他的用意。
紫千殤俯視不遠處的山脈,有一種主戰場不是這裡的預感。
是以賀知書讓他們回去,他並不反感,“可。煉丹。“
簡潔明瞭的話告訴賀知書下邊的事。
賀知書眼睛一亮,沒想到還有意外之喜。
在所有人疑惑的眼神當中,紫千殤照舊拿出幾個桶,徒手煉丹。
他如此,夜冥邪徒手煉製陣盤,看得人驚歎不已。
又一個時辰過去,丹藥以及這盤放的滿地都是,城牆上不存在他們的身影后,反應不過來的眾人仍然瞠目結舌。
“……”一直到賀知書咳嗽,他們有感而發,對夜冥邪二人佩服不已,尊敬認服。
期間飛行時,紫千殤睨見有妖獸要偷襲,當機立斷解決掉。
有驚無險回到微城,吵鬧的聲音簡直要掀翻尚景閒住的房子。
覆文鴻焦急的走來走去,根本擠不進五屋子裡邊。
見有人傳話,他焦急的情緒穩定下來,“跟我走。”
而落在城牆的紫千殤兩個聽著別人一字一句的熱鬧的嗓音,眉心微蹙,卻仍是聽完。
待搞清楚狀況,二人哭笑不得,想不到微城人因為不見他們去尚景閒那鬧。
“賀知書找我們有事,不算走。”
經過成千上萬的人宣傳,他們的名聲早已大噪,恨不得連地上的螞蟻也要說一說功績。
覆文鴻一路風塵僕僕,真正見到二人才安心,隨後他和他們說起撤退的事,被兩人拒絕。
“我們有洞虛期的修為可以抵抗妖獸,走掉的話別說修為不同意,我本心亦不會同意。“
紫千殤如是說,清淡的眼眸含笑,獸潮本是大事,加上有傀族,雖不知誰算計他和阿邪,但他們想在這裡面調查。
一走,什麼也不得知;再者就是他們骨子裡的高傲不允許他們後退,年少輕狂,誰不想幹出一番驚天動地的事情。
此次獸潮,任何人都沒有後退,一個普通的築基期修士都能留下殺妖獸,憑什麼他們不可以,自然盡份心。
別說還有朋友在,不管為什麼,既然有,就不能不管。
覆文鴻自然明白他的言下之意,千言萬語匯成一句,“麻煩你們了。”
年少不輕狂何時輕狂,更待輕狂啊!
一連幾天,夜冥邪、紫千殤幾進幾歸,妖獸來殺妖獸,妖獸退煉丹、煉陣盤、刻符篆,看得人頭皮發麻,緊繃的厲害,不止一次想著他們不用睡的。
直到一次次的驚心動魄,他們終於穩住心態,視他們麻木不仁,把更多的心氣撒到妖獸身上。
幾天中間,不斷有城主殞命,不斷有人喪命,看不清深淺的血鋪的大地滿滿當當,血腥味飛撲千里,屍體的腐臭味更是難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