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的氛圍裡,原先五品官的女兒方喆好奇問道:“貴妃娘娘經常不來嗎?”
本是緩和氣氛,誰知她的話音落下,殿中更沉默。
封容一拍桌子,瞬間發怒:“這就是你們學的規矩?看不懂人臉色?一張嘴叭叭叭的,沒看氣氛不好嗎?外面跪著去。”
她的火氣不是作假,真的是控制不住,許久不見她這麼發火的人,噤若寒蟬,這個時候誰說好誰倒黴。
見她們還不動,封容斥道:“還不快出去。”
她身後的人走出,居高臨下的睨視她們,請剛進來的十人出去,“傾妃娘娘有令,責罰你們跪在殿外一個時辰,時辰到方可回宮。”
說完,她給那些宮女一個眼色:好好盯著,切莫有差錯。
是。
收到眼神,封容的大宮女放心回去。
不是,胡霏錯愣,外面這麼冷的天,讓她們跪在外面,受了風寒如何是好。
其她人不知什麼情況紛紛怨恨胡霏二人,如果不是她們亂說話,她們也不會跪在外面。
胡霏不服氣地大喊:“我不服,我要向皇上告狀。”
吵鬧的聲音實在太大,皇后的大宮女蘭香出來,給身後宮女一個眼神,宮女們拿出棉布堵住胡霏的嘴,綁住她的手,直接拖了出去。
其她人見狀,紛紛跪好,不敢多說什麼,只盼望時辰快些過去。
胡霏惡毒的盯住蘭香進去的背影,宛若要吃人。
寧玉玟見無人說話,緩和殿中氣氛,她笑道:“說來,好久未見貴妃了。”
封容雙眼無神,死寂的眼睛凝視不遠處的柱子,聲音飄渺:“是啊!”
淑妃甄落落道:“今年第七年了,算算時間,貴妃娘娘應該緩過來了。”
淳妃宿睛輕笑,“不說這個,說些貴妃娘娘在時候的趣事。”
她們跟著皇上也有幾十年了,算是妃子中的老人,因此知道當年貴妃娘娘在的盛況。
甄落落說起貴妃娘娘眉眼帶笑,常年病弱的她臉上緋紅,手足之間傳出緊張羞澀的情緒。
宿睛看的稀奇,她打趣甄落落,“倒是奇怪,平常你可沒有這麼害羞,說起貴妃娘娘來,你倒是羞澀的緊,我從未見過你這般姿態,比見了皇上還開心。”
她話音落下,其她人立即看向甄落落,發現真如宿睛所說。
甄落落扭扭捏捏的,一點不畫素日裡的她,她的眼眸一抬與各位妃子的眼神對上,嚇了一大跳,最後索性大大方方承認:“那可不是。”
她驕傲道,不咳嗽也不打瞌,說起貴妃娘娘眉飛色舞,“說來我第一次見貴妃娘娘,她身著一身銀袍,烏髮高高束起,一身風華縱然是外面絕豔的兒郎家亦不抵她。”
甄落落滿滿嚮往,想起她第一次見貴妃娘娘是在御書房給皇上送完湯膳以後,一身銀袍的貴妃娘娘就那樣入了她的眼,至今,不能忘記。
誠妃沐皎笑她,柔媚的臉上含笑,“你們瞧她這個模樣好似思春。”
緊接著,她又道:“怎麼,你是要嫁給貴妃娘娘?只不過你現在是皇上的人了。”
知她是開玩笑,甄落落下巴抬起,溫婉可人的人此刻滿臉嚮往,“想嫁給貴妃娘娘如何,就是不知她能不能看上我。
不是我說,倘若你們見過貴妃娘娘的那個模樣,你們也會念念不忘的,恨不得日日相見才好。”
好傢伙,沐皎心中直呼好傢伙,怪不得淑妃有時見到皇上心情不愉呢,感情是把心丟在了貴妃娘娘身上。
想起淑妃有時被她撞見的事,哪怕不管自己病弱的身體也要去教訓說貴妃娘娘的人,現在的她可找著頭了。
甄落落見她們不說話,以為她們不信,正要說話,卻被封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