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酒店十幾米以外有一家豪華賓館。
劉鬱站在門前猶豫了會,最終還是選擇用房卡開啟了門,走了進去。
她洗了個澡,裹著浴巾,坐在床上。
坐也不是,站也不是,焦急而又不安分的等待著。
溼漉漉的長髮披散在兩肩,卻忘記了擦拭。
腦中一直都在方才的矛盾中迴旋著,自始至終都拿不定個主意。
沒過一會,房間中便走進來兩個高大的人影。在他們的肩膀上,正處於微醺的樊一然臉部紅紅的,雖是眼睛緊閉,但卻時不時的用自己的手去解胸前的扣子。渾身上下散發著荷爾蒙的味道。
“你們是……”
“張姐派我們來的,她交代了,把這小子送到房間以後,就讓我們在門口守著。”
兩人說罷,便順手將樊一然給丟到了床上,轉瞬將房門給關上,守在了門口。
正是因為這個舉動,劉鬱一下子慌了。
讓她犧牲色相已經夠難為情的了,現在,又要兩個大男人在門口守著?
這下子,假戲都得真做了!
“她們說得對,張雲玲的確是一個女強人,能走到現在,箇中的手段絕非是我能夠左右的。”
“可是樊老闆是個好人,我要是就這麼陷害他,以後可怎麼面對?”
“我到底該怎麼做?”
劉鬱皺著眉頭,看著床上躺著的樊一然,不知所措。儘管身為一名合格的銷售員,完全懂得如何隨機應變。可是,在外界與內心的雙重壓力下,她的腦子裡仍舊是一片空白。
“也許只能這麼做了。”
沉默了半晌,她最終想到了一個辦法,隨後,用盡渾身解數揹著樊一然來到了浴室,將浴室的蓮蓬頭開到最大,擰開涼水,衝在了對方臉上。
頭部宛如受到了劇烈的衝擊,在冷水的灌溉下,樊一然逐漸清醒了不少。猛然間,他低頭看見自己的衣服脫到了一半,頓時腦子裡嗡的一下,扣好衣服,瞪大眼睛。
然後,一個張口的動作,本能間想要說些什麼的時候。
劉鬱轉瞬快速的用手指頭貼了上去,做出噤聲的動作,將蓮蓬頭甩在地上,小聲道:“噓……外面有人看著,你先別聲張。”
樊一然點了點頭。
感受著她手心的溫度,下意識間想到了什麼,對於自己突然間昏倒又突然間出現在這裡,逐漸有了一個清晰的判斷。
剛才在喝酒期間,張雲玲和肖越先後給自己敬了一杯酒,自己連續喝了兩杯都沒事。可是,到了劉鬱這裡,只喝了一小口,自己就不省人事。
很明顯,她就是始作俑者。
但根據眼前的情況來判斷,她明顯是不想和自己發生點什麼。而且,很後怕別人聽到似的。
究竟是為了什麼?還是有什麼難言之隱?
樊一然暫時還想不明白。
只是同樣用著剛才的分貝,小聲說道:“究竟是怎麼回事?”
“張雲玲想要跟你合作,卻不想要任何的投入,所以,就假借聚會為藉口,邀請你來,然後,利用你和肖越之間的信任關係,讓我趁機在你的酒水裡下了春藥。”
許是羞於開口,亦或者說對於自己做過的事感到愧疚,說到這裡時,劉鬱猛然間頓了一頓,就連視線也開始逃避起來,看向了自個腳底下的白瓷地面。
不,準確來說,是她真的不知道該怎麼去面對眼前這個男人。但既然箭已離弦,就沒有反悔的機會了。將事實接著給道出來,也許心裡會好受一些。
沉默了幾分鐘,她再次抬起頭來,眼角微紅的說:“張總對我恩重如山,如果沒有她,我可能就不會有現在的成就。對於一個有恩於我的人來說,我真的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