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霄之所以放心在寺中轉悠,不擔心許攸是因為他了解許攸的修為和那個自稱鑄劍谷鐵谷主的實力。
羅霄輕輕推開禪房門,看到其中佈置簡單,但是整潔乾淨,有一股子幽幽的禪香在其中縈繞,讓聞見的人心神寧靜,心神清明,心中不由讚了一聲,真是好香。
既然人家有請,羅霄也不客氣,就進了房間,只看到在靠窗的位置有一個身穿灰色僧袍,一臉慈祥的在哪裡唸經,整個禪房就兩個蒲團,一爐清香,再無其他多餘的東西,羅霄進了房間,那老僧也沒有醒來,只是一直念著經文,未曾抬頭!
羅霄先是對著老僧行了一禮,透過神識檢視這老僧的修為,心中一驚,這老和尚,竟然毫無修為,就連武道都沒有,只是個普通和尚罷了!
“施主請坐,貧僧剛才正在誦經,無法停下不敬佛祖!倒顯得無禮了!”說著伸手一指對面的蒲團,並給羅霄斟了一杯茶。
順勢坐下,端起茶杯喝了一小口,閉目品味,入口微苦,回味清香,“好茶!不知道大師如何稱呼?我與大師第一次相見,大師請我到此所為何事?可否給我解惑?”
“施主不要急,先喝茶。”
一盞茶後,就看到那老和尚才緩緩說道:“貧僧乃是這感業寺住持廣惠,雖沒有修為,但是貧僧擅長易經命理,今日早起貧僧起了偶得一卦,算定今天有玄門高弟到此一遊,果然應驗!”
“看道友頭頂清氣環繞,一身純陽猶如大日行空,又從南邊而來,想必是玄門清虛道宗的弟子吧!”
羅霄心中暗驚,這老和尚僅憑這些就能算出自己的來歷,看來的確不凡。
“大師慧眼,不知大師算出我前來所為何事?”羅霄問道。
廣惠和尚雙手合十,緩緩開口:“施主此來,看似偶然,實則命中註定。主要還是你身上帶著的那枚玉佩就是在我感業寺當年開光的,所以貧僧才有感應!故而邀請施主過來一見!”
“原來如此,我這枚玉佩是我母親當年去世前留給我的,至今十幾年,我一直隨身佩戴,今日到此也是機緣巧合,沒想到還有如此緣法!不知大師能否推算出我母親還有什麼親人在世?還請大師明示?”
“施主一切順其自然!”
羅霄眉頭一皺,心中回味此話,覺得也是,就不再糾結結果,和老和尚在這裡聊了一會,茶喝完,也就告辭離開,心中感覺莫名其妙被人請來喝了一杯茶,又什麼也沒說就散了,這是想幹什麼?結個善緣嗎?不至於啊!
出了禪房,來的前面大殿,正好許攸在那裡等著自己,看到羅霄過來,笑著過來說道:“那老頭已經被我打跑了,倒是耗費我了不少功夫!那老小子功夫不咋樣,手段不少!”
“既然打發了就行了,只要不煩人就好,來這廣陵城才一天,就有這麼多人盯上我們,真是有點意思!”
“師弟要不要嚐嚐這裡的齋飯?我們也躲躲清靜!”
“不了,喝了一肚子茶水,回吧!晚上我們換個地方吃飯!”
羅霄和許攸二人一起出了寺門,朝著城中走去,原本跟隨兩人的沈家眾僕人,也在附近藏著,看到許攸二人出門,就又跟了上來。
許攸抱怨的說:“這群人就是個臭狗屎,咋還沒完沒了!”
“不用管,他們要是真有什麼目的,自己會找上門來,何必和這些下人置氣!”
此刻在感業寺不遠處的一輛馬車中,沈家的大小姐正在其中,只見這輛豪華馬車中內部空間巨大,裝飾的奢華精緻,其中使用了不失名貴木料打製,鑲嵌了不少珠寶玉石之類的寶物,顯得璀璨華麗。
沈家大小姐名為沈婉,現任家主的嫡長女,頗受寵愛,在廣陵城中很有名氣,因為不愛紅裝愛武裝,自小拜的名師,習得一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