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速地繞到他的背後。青鋼劍尖一點一旋,使出了‘燕歸八方’的招數。手腕猛一運力,頓時一劍穿透了那黑衣蒙面人的胸膛。黑衣蒙面人還沒看清對方的身影,就一命烏呼。
這時叫花子又環視了下四周,一切都是靜悄悄的。然後坐下來休息片刻。這時又聽到由遠處傳來馬蹄聲,老叫花子迅速起身,把那兩個黑衣人踢到溝壑裡去。然後又飛快地跑過去,把那匹已被開膛破肚的死馬,也拖到溝壑裡去,自已也隨即縱身跳了進去。
沒有一會功夫就響起了一陣急促的馬蹄聲,自遠而近三名大漢騎馬飛弛而來。那幾匹馬在離叫花子所藏不遠處一陣長嘶,停了下來。他們張望了片刻,好似沒發現什麼似的,便朝那大山方向急奔而去。
聽到馬聲離去,叫花子起身從那溝壑裡跳出。見無其它可疑之處時,才不顧一切地直向那大山奔走。
走了大約二三個時辰,然後順著山道轉過了一個彎,停下身來。然後把自已身上的那套爛兮兮的叫花子衣服脫了下來,趕忙換了一身乾淨衣衫。好一個叫花子,這時才看出他分明是一個英俊的中年漢子。濃眉大眼,挺直的鼻樑,上翹的嘴角,線條清晰稜角分明。
,!
本來是一個英俊的中年漢子,為什麼偏要抹成滿臉的汙垢?為什麼又要衣衫檻樓、滿身灰塵吶?他明明僅有四十來歲,為什麼要把自己打扮成一個老態模樣,這也無人知曉。
他收拾完後,又把所換下的衣物掩埋。然後便直奔向一個山坳裡去。當看到有幾家住房時,方行停下來。
即見不遠處一道瀑布飛珠濺玉,奔瀉而下,沙沙之聲,綿長不絕。微風漂游,加雜著無盡的芬芳。因為鮮花就開在那山坡上,五彩繽紛相爭開放。它又靜悄悄的,擁抱著這裡的十幾戶人家。
叫花子手搭涼棚,極目遠望。情不自禁地心感由來。故鄉,這就是生我養我的故鄉。一草一木都感到是那樣的親切,那樣的留戀。常年在外現在又來到了你的懷抱。看著眼前這溪水和前面的小橋,流水和小小的居家,院子裡還種著許多花草樹木。人不由地激動起來,於是懷抱著幼兒緩步向院落走去。
這時,家中餵養的狗可能嗅到了主人的氣味,連蹦帶跳地叫著就迎了出去。接著裡屋內傳來了慈祥老人的聲音:“峰兒!是峰兒嗎?我就知道一定是你回來了,我聽到你的聲音了。”聲音裡充滿了一種無法形容的喜悅和母愛。
叫花子聽到這個聲音,眼睛裡立刻放出異樣的光彩和溫情。急衝衝地大步跨進屋裡,走進房內,仔細端詳屋內的一切。屋內打掃得非常乾淨,明窗淨凡,一塵不染。房邊有扇小門,門上垂著一付竹簾。
“娘。”他把幼兒放在床上,然後雙腿跪至床前,緊緊握住老母那枯瘦皺摺的雙手。
“兒呀,你還是去年回來的,又快一年了,你可好啊!”老母親關切地問道。
“娘,我好,我好,娘您的身體還硬朗吧!”叫花子含淚說道。
“硬朗,硬朗,我一個老婆子,還能夠活幾天?你就別分心牽掛我了。”說著用顫抖的雙手,撫摸叫花子的臉寵。
叫花子含著熱淚,從懷裡拿出一個布包,輕輕地放在孃的手裡,輕聲地說道“娘,這是給您的錢,孩兒經常不在,你還要多保重。”
“‘嘿’這麼多的銀兩,娘哪花的了呀。兒子,做生意掙銀子要走正路,不可坑、蒙、拐、騙,禍害別人哪!”老孃語重心長地說道。接著又問道:“峰兒,這孩子是誰的?怎麼在你這裡?”
“娘,這孩子是我表弟的兒子,表弟一家以及那鏢局的幾十口人全都被那惡人所殺。這孩子還是被那鏢局的關老鏢頭救出來的,關老鏢頭也身受重傷。所以,我就把這孩子帶回來撫養。另外,我還想把這事查個水落石出。這孩子的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