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聰告別那青山坳,這天來到一個比較大的城鎮。東瞧瞧、西瞅瞅,看著那高大的城牆,滿眼的亭臺樓閣,一張臉上盡是驚訝的表情。尤其那整條街道上,車水馬龍熱鬧紛繁。
這時候已是傍晚時分,斜陽的殘霞印在人臉上,紅彤彤的有些餘溫。道路旁的客棧酒肆早就人滿為患,濃郁的酒香飄溢在街上,撐託著春日的勝景,好一副繁華景象。
賀聰看了看便覺得喜歡,自己若是不出來走走,怕是一輩子也見不到如此場景。正走著,忽然有人對他說話:“小公子,可要相面嗎?”
賀聰抬頭一看,見一老者不知什麼時候悄無聲息地站在他身旁。只見那老者衣服骯髒破爛,頭髮如稻草一般蓬鬆凌亂,面容憔悴,只是眼睛中透出智慧的光芒。
賀聰正想著心思,可沒心思與他糾纏,便呵斥道:“走開,小爺我可不是被你騙錢的主。”說罷抬頭看了他一眼,可又覺得這個老者異常。便立即心虛地說道:“你有什麼事?”
那老者道:“小公子,你先回答我的問題,你是怎麼來到這裡的?”
賀聰看他雖然心虛害怕,但是卻有骨氣,他朗聲說道:“我當然是直路來到這裡的呀!再說,我為什麼要告訴你呢?而且是我先問的你啊。”
只聽見那老者又是一陣哈哈大笑,說道:“好一個倔強的小公子,我喜歡!”
“哼,我可不喜歡你,我師傅曾教我‘士可殺不可辱’,我可不願意和你多說話。”賀聰回道。
“哈哈,我可沒有辱你啊?我只是問你為什麼來到這裡?”那老者說道:“既然這樣,好吧。如果你告訴我你是為什麼來的,你可曾有師傅?如果沒有,我就可教你武功,怎麼樣?這樣夠公平吧?”
賀聰聽到這裡,心中一陣竊喜。他從小就喜歡武功。後來跟師傅學了一點,可又分開了。此時,見他要教自已武功心中當然高興。如果能夠學到武功,跟誰學都無所謂。再者,看此人也絕非什麼壞人。
於是,賀聰說道:“以前我有師傅,後來師傅走了,我也找不到他啦。現在就像沒有師傅一樣。即然你說要教我,那好吧,我們‘君子一言,駟馬難追’,就這麼一言為定。來,拉勾。”說完就伸出了小指頭,看來他的小孩之心沒變。
“好,‘君子一言,駟馬難追’,來,拉勾。”說罷,那老者也伸出了小指頭。一大一小的兩根手指拉在了一起。
那老者哈哈大笑道:“看來我倆有緣,我只喜歡有緣人,所以我願意教你。來!我先給你看看相。”老者對賀聰說道。
“給我看相?”賀聰驚詫道。
“對!讓我看看你的面相。”老者仔細打量了一會賀聰說道:“我送你兩句話,世間本無禁忌,真情定能換真心。”
這兩句話,使得賀聰滿頭霧水。也完全吃不透這句話的意思。
這時,遠處跑來幾個孩童,看到這老者叫道:“藍癲子,我們可找到你了。”
這個叫藍癲子的老者,象孩童一般地耍賴道:“這次不算,這次不算,我還沒藏好了。”說著就蹦蹦跳跳地跑開了。
賀聰聽那些孩子喊他藍癲子,突然想起那老奶奶說過的藍癲子。不知此藍癲子是否是彼藍癲子。只是呆呆地看著那藍癲子遠去,只好自嘲地笑了笑。這時忽然看見在藍癲子消逝的地方,出現了一隊人馬向自己這裡賓士而來。
只見有十來匹強壯的大宛良駒載著一隊身穿黑色鐵甲的彪形大漢,每人都揹著一把陰森森的大刀。
而在這隊威風凌凌的大漢後面,一對男女格外引人注目。男的一身黑色長袍,坐下一匹黑色的高頭俊馬。他雖然已經是個中年男子,卻顯得英武而俊朗。舉手投足間的那股霸氣,讓膽小的人不敢正視他。
而他身邊的女人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