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賀聰,舉杯對飲大吃大喝起來。
肖瑤和賀聰也已吃飽喝足,便叫過店小二結了賬,兩人起身下樓。
賀聰在前,肖瑤在後,兩人剛剛準備下樓梯時,那鶴髮老者忽然將手中酒杯擲出,無聲無息飛向肖瑤的後背。
肖瑤頭也不回,袖子突然向後一拂,那酒杯竟然又四平八穩地原路飛回。
鶴髮老者伸手接住,臉色微變,不過他旨在試探,也就不再施難,任他兩人下樓揚長而去。
賀聰和肖瑤二人走出酒樓,看看天色將晚,賀聰道:“姐,時辰不早了,我住在悅來客棧,不如你也隨我同去。”
肖瑤道:“我正愁無處可去呢,這樣甚好!”兩人一同向街的西頭走去。
賀聰幫肖瑤要了隔壁一間房,道聲晚安後就自行回房去了。
肖瑤洗漱完後躺在床上想著心事,睏意襲來準備要睡之時,就聽到戶外有動靜。她凝神靜聽了一會兒,快速穿好衣衫,伸手拿過床頭的劍,忽然穿窗而出。
屋外果然站有五個黑衣人,那五人顯然沒料到肖瑤會如此敏銳。他們剛到屋前,行藏已露,不由地都吃了一驚。其中一人吆喝一聲,五人身形一變,瞬間便將肖瑤團團圍住。
肖瑤大聲喝道:“什麼人?夜深人靜的妄想圖謀不軌,勸你們還是好之為知。”
她故意放大聲音,以便警醒隔壁的賀聰。
五人中,有兩人赫然便是鍾槐和那鶴髮老者,另三人則是鬼見愁汪明和‘天罡地煞’吳仲和秦寧
只見鍾槐冷冷地道:“姓肖的,你欠老夫一筆賬,老夫是來催你還賬的。”
肖瑤輕輕一笑道:“所以,你就帶了這麼多幫手來了?”
她邊說邊打量了一下另外四人,鬼見愁汪明和‘天罡地煞’吳仲和秦寧三人已見識過。但那鶴髮老者是何許人,卻猜不透。但在酒樓上他用酒杯的初始過招,斷定他必是武功高絕之人。
那鶴髮老者顯然早已有些不耐,便喝道:“老夫行不改名坐不改姓,老夫便是孟威。”
肖瑤聽罷一抱拳道:“小女子眼拙,雖不識孟老前輩,但你的大名早已如雷貫耳。小女子敬老前輩!。
孟威介面道:“不須多言,老夫受人之恩,不得不以你為敵,女少俠請見諒!”
孟威他已從鍾槐中口得知這肖瑤的來歷,也不敢託大,說起話來也就客氣了很多。
鍾槐見孟威亮出了身份,便不再等待,便沉喝一聲搶先發難。雙手施展神爪功,搶先攻向肖瑤。他日間吃過肖瑤的的虧,這時動起手來,便全神戒備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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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瑤身子略微一側,便避過他的一擊。身子突然下蹲,右腳早已奇快無比地掃了出去,直攻他的下盤。
鍾槐一招落空,已見對方右腳快速掃來,急忙躍起。可曾想肖瑤起得比他更快,她雙手在地上輕輕一按,身子已彈起,飛起一腳正中了鍾槐的雙足。
鍾槐驚叫一聲,身子已橫著飛出掉落在牆邊,忙掙扎著爬起來。
圍著的鬼見愁汪明和‘天罡地煞’吳仲和秦寧三人見鍾槐落敗,舞起手中兵刃一起衝向前來。只有孟威依舊而立,雙目死死地在盯著肖瑤。
肖瑤不敢大意,便伸手自腰間一撥,撥出一柄軟劍。玉腕一抖,劍身頓時變得筆直,劍上貫注了她的內力,忽然間變得無比堅硬起來。
這三人的武功本都不弱,兵刃舞得勁風激盪,招招有力。
判官筆和雙戟變化莫測,如一團團光影,發出尖銳刺耳的聲音,那軟鞭更是出神入化專擊下盤。肖瑤知道,判官筆和雙戟都是硬兵器,要是讓它碰上,不是截體便是斷肢,那軟鞭靈如蛇頭,專點人身上的各處大穴,隨時有致命一擊的可能,令人防不勝防。如若不小心讓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