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然是被天牛煩得要死的一天,不夠沒有昨天的揦枒,多了鄰家撞擊(打鐵)聲。
昨日父親買太多(70元)的小黃瓜,涼拌後成今日萬能配菜。
按照慣例,我等到中午才走出房門,午餐有糯米椒炒肉沫,還不錯吃。
母親拿出一本書,才發現是我失蹤已久的寒假英文作業,一直找不到,她今天當成我寫的社刊與父親分享才發現不是,拿出來準備給緯緯讀,卻被我找到。
他們一直想去海邊,我就在下午答應一起去了。
泳褲居然找到三件,很久以前我就疊好,放在右上角的櫃子裡了。
夕陽粉飾山林,暮光微微。
外木山的沙子黑了,水呈黃綠了。
近年沒有碰水,沒想到水性沒有退步太多,不過遊的方式跟縫合怪沒兩樣就是了。
打水仗、撿木頭、拖母親這隻旱鴨子下水,我們玩得不亦樂乎。
不過全身上下越來越多的刺痛感,剛開始父親還以為是受傷,導致我歸類為青春痘,可是仔細一看,不但有海藻,跟割傷的痕跡,還有腫塊。
緯緯背上被母親打的衣架疤痕,棕黑深遠。
看來水中的雜物會傷到人,而留下海藻讓我發現的水母,不知已對多少人下毒,話說這個腫塊會不會是孕育其他維度生命體的卵巢呢?
水母叮咬滿身都是,緯緯的慘狀肉眼可見,我手腕上最先發現的也好不到哪裡,整個腫起,頸部抓過的地方和耳朵也疼痛不止。
手臂上呈閃電圖形,一連串點。
我來的最快,消的也差不多,緯緯就慢了些,近年水母越來越多了。
蒼茫大地,黃昏將至。
母親想去臺北,最近心很野,順便去迪卡儂。
由於想先到阿嬤家沖澡,不想弄髒衣物,便沒穿上衣去沖澡了,現在比較少看見有人光著身子,所以有些羞恥,不過臉是什麼,是旁人看我們,我們為何要在意,因為會影響我們,究其根柢(對某些人來說現在不一定)還是為了自己,那何不讓自己舒服些。
今天九點才吃晚飯,蔥油餅,有點太鹹。
母親找到我昨天看到爬不見的天牛,那只是真的吵,一直亂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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