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女隊員集體退出,系統不得不終止了第一任務,但也沒讓她們閒著,緊鑼密鼓的安排了第二個。
肖閒第二天是被通訊器的通知震醒的,她打著哈欠點開,看到了第二個任務——爬塔。
十天時間,誰爬的高誰積分就越高。
不過系統沒有通知塔的具體地址,肖閒想著,從休息的地方站起來,四處張望了一下。
果不其然,昨天空無一物的地方,憑空出現了兩座巨塔。
一座巨塔巍峨高大,塔尖直入雲霄,一眼看不到頂。塔身呈漆黑色,窗戶卻是血紅色的。一眼看上去,從心中莫名生出一種不舒服的感覺。彷彿血很快就要流淌下來似的,在塔身上蜿蜒,像一隻只流血的眼睛。
另一座巨塔則美輪美奐,銀白如雪的塔身,墨綠色的窗子,上面隱隱浮現著金色的銘文,神聖又肅穆,華麗中透著不可侵犯的威嚴。巨塔同樣是一眼望不到頂。
肖閒起了興趣,二選一麼。
她沒有說話,徑自走上前觀察,一個邪惡風巨塔上面寫著七神,然後,神聖風寫著……七罪?
不應該啊。
按刻板印象,邪惡風不該是罪,神聖風不應該是神嗎?
這下把她好奇心都勾了出來。
正常小說套路,主角往往選擇更困難的道路,畢竟事實證明,富貴險中求,越無害的,也有可能越危險。
她倒沒有什麼非得放著好路不走走差路的思想,哪個容易她比較傾向於選哪個。但這兩個塔很難選出容易困難。
一個看著危險,實則是神。
一個看著安全,實則是罪。
肖閒在做出選擇前先詢問了洛霖和朵·米奇,二人對此都一頭霧水,直言自己這裡只有一個普普通通的灰塔。
就我特殊?
她想,是什麼人,他是想讓自己看到什麼嗎?
想了一刻鐘,肖閒最後還是選擇了華麗聖潔的七罪。
畢竟七神,她已經陸陸續續瞭解了不少。可是七罪,她目前只知道它們的罪名。
……
靜,死一般的寂靜,整個空間都被濃稠的黑暗吞沒,透不出一點光來。
但身在其中的人卻不這麼認為。
腦中又磨過尖銳的罵聲和哭聲,幾乎每時每刻都在上演七宗罪。色慾傲慢暴怒等情緒毫不留情地盡數灌入腦中,不留一點空隙。
肖閒的疼痛雖然得到項鍊的遮蔽,但這嘈雜到恐怖的尖叫哭嚎還是讓她很不舒服,整個腦子沉的簡直要爆炸。
她伸出手來,凝出靈光試圖看清這個空間的佈局和擺設。
沒有作用,普通的靈力都被無窮無盡的黑暗與惡意給吞噬了,一點光都沒有透出來。
肖閒卻沒有一點慌亂,直接切換了靈力,指尖上爆發出強烈的神光,果然,神光是片黑暗是無法吞噬的,然後她藉著神光的爆發觀察四周,結果卻一無所獲。
一望無際的黑暗,光蔓延不了的地方,還在有著暗與靜。
她試探地向前走去,卻驀然踩空,一瞬間,轉移到另一個空間。
天光大亮,她被一個人攬在懷裡。
“肖閒,”熟悉的聲音帶了一絲冷淡:“你怎麼來到了這裡,多危險你知道嗎?”
是修安?
她抬頭,驀地對上了那雙墨綠色的眼睛。
一模一樣的淡漠,一模一樣的寂靜,一模一樣的霧氣。
肖閒挑了一下眉,神色多了一點訝異:“你怎麼在這裡,不是說這次賽場你不進去了嗎?”
魔王依然神色淡淡:“這不是不放心你嗎?萬一又跟個傻子似的往前救人,攔都攔不住。”
或許是因為這次實在擔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