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國軍從來不會將槍口對準手無寸鐵的百姓。”
她的話並沒有什麼用,百姓也就是懼怕,畢竟這裡不是墨炎曾經的世界觀,也不是在他所屬的國,財閥與軍方才是真正的統治者。
指揮官的臉色變得難看,他沒有預料到會有人敢公然反對他的命令。他的目光在墨炎身上停留了一會兒,然後冷冷地說:“這是軍事行動,你們必須服從。”
墨炎沒有退縮,她知道,這是一場關於正義和人性的鬥爭。她深吸了一口氣,然後說:“你們也是人民的一部分,你們的職責是保護人民,而不是威脅他們。”
“哈哈哈,真是好笑,他們的死活與我們何干,我們有這個,你們有什麼。”
指揮官拿著手中的槍朝天開了一槍,隨即又對準墨炎。
“下一槍,我可以保證是打到你頭上。”
金萬財和舞女也站了出來,他們站在墨炎的身邊,形成了一道人牆。他們知道,他們不能讓軍方的強硬態度再次破壞他們剛剛建立起來的秩序。
“我們不會放下我們的食物,這是我們生存的權利。”金萬財的聲音堅定,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不屈的意志。
“這不是財兄嗎?好久不見啊!”
“這聲音好耳熟,你是兵王!”
在緊張的氣氛中,軍隊中突然走出了一位身披軍大衣的軍官,他的軍靴在地面上發出清脆的聲響,每一步都顯得沉穩而有力。他的氣質和威嚴遠超過之前的指揮官,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種經歷過戰火洗禮的堅定和冷靜。當他出現時,原本緊張的氣氛似乎都為之一變。
那位指揮官見到這位新出現的人物,立刻站直了身體,恭敬地行了一個軍禮,並用洪亮的聲音說道:“師長好!”他的態度與之前對待百姓的傲慢截然不同,顯示出對這位師長的尊重和服從。
金萬財在看到這位師長時,眼中閃過一絲驚訝,隨後便被認出熟人的喜悅所取代。他大步向前,熱情地伸出手,用熟悉而尊敬的語氣向師長問好:“兵王,好久不見了!”
師長的目光在金萬財身上停留了一會兒,然後露出了一個淡淡的微笑,他握住金萬財的手,回應道:“財兄,你還是老樣子,總是出現在最需要你的地方。”他的語氣中帶著一絲親切和讚許。
與此同時,那位原本囂張的指揮官在師長面前也變得老老實實,他迅速地將手中的槍收好,站在一旁,不敢再有任何造次。他知道,在師長面前,任何的不敬和違抗都是不被允許的。
師長轉向在場的百姓,他的聲音平靜而有力:“我是師長,我為我的部隊之前的行為向你們道歉。在這場災難中,我們都應該團結一致,共同面對困難,而不是互相對抗。”
“兵王?也是那的代號嗎?”
墨炎的感官瞬間變得異常敏銳,她的眼睛銳利如鷹,緊盯著師長和隨行計程車兵們。她摘下了手套,露出了鋒利的爪子,這是她戰鬥時的標誌。她的身體微微前傾,肌肉緊繃,每一個細胞都準備好了隨時爆發出力量。她知道,如果這些人真的是奇惡的殘餘部下,那麼也是個隱藏威脅。
“墨小姐,他並不是,只不過以前是軍方安插在那邊的臥底。我是沒想到,兵王兄竟然假死逃生。”
“也不算是假死,是真死了,不過遇到一位特殊的朋友,他將我治療了,並且給予了一項非常好的保命能力才讓我爬到這個位置。”
“還有,我此次前來也是為了食物危機,不知道是誰打架把兩三個軍事基地打沒了。才有這個情況。”
墨炎聽到“罪魁禍首”這四個字,她的動作迅速而流暢,重新套上了手套,巧妙地掩飾了自己尖銳的利爪。她的表情立刻變得輕鬆,眼神中流露出一絲狡黠。她開始吹起輕鬆的口哨,彷彿在用旋律告訴在場的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