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這個問題沒有答案，但還是問了。彷彿這麼一問，自己的罪惡感就會減輕似的。
陸江河茫然的搖了搖頭。
“這個我真的不清楚。
那個女生做完代孕手術後，就被顧震北給接走了。
然後定期，顧震北會帶她過來做孕檢，遮得嚴嚴實實的。
孩子生下後，我就再也沒見過她。
估計顧震北已經把她打發走了吧。”
李天佑嘆了口氣，先不理這茬了。反正知道了她做過顧震北的秘書，應該不難追查吧。
“整件事情牽涉到許多的人，你雖然是醫院的董事長，也不能隻手遮天吧？”
“也沒你想像的那麼複雜。
出體檢報告的是生殖中心不孕不育科的主任，是我的一個親戚，她並不清楚我偽造體檢報告的目的，我對她家一向比較照顧，她自然聽我安排了。
真正知道我要對試管嬰兒手術做手腳的只有平一指博士。搞定他就可以了。”
“一個醫學博士，前程不可限量。在手術中做手腳可是不是什麼小事。一旦東窗事發，必然前程盡毀。他只是在神鳥醫院打工而已，那麼容易搞定？”
“不是我，是顧震北出面擺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