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天又在辦公室加班的白洪羽發完最後一個客戶的專案稿件後,已經是半夜十點多。
他拖著疲憊的身軀回到家,一開門便看見門邊睡眼惺忪的花花起身搖著尾巴來迎接,激動地嚶嚶叫。
他俯身抱著小狗摸了又摸,再又逐一撫摸了陽臺上已經睡得翻肚皮的三隻小貓,丁潔聞聲從書房走出來。
白洪羽正興沖沖的準備開啟臥室門,丁潔見狀將食指放在嘴巴前道:
“噓,噓……不藝才剛剛睡著,別吵她!”
白洪羽立馬躡手躡腳的退了出來。
“餓嗎?”
丁潔小聲的詢問,手上拿著粘毛器在白洪羽換下來的毛衣上滾來滾去。
白洪羽點了點頭,丁潔給他使了個眼色,他便轉頭開啟冰箱。
看到丁潔照舊留給他的夜宵,白洪羽笑著拿出來,用微波爐打熱後便坐下吃了起來。
丁潔又從冰箱掏出一罐啤酒,拿出兩個杯子倒上,坐到白洪羽身邊,遞了一杯給他,兩人笑著乾杯喝了一口。
“對了,今天天竺的那個新聞你看到了嗎?”
“中午在辦公室吃飯的時候刷到了,簡單看了一下,孟港發生了恐怖襲擊是嗎?說是有幾十個東國人傷亡呢!這種事國外不是經常在發生嗎?哎……還是我們國家安全啊。”
白洪羽一口啤酒下肚,有些漫不經心。
“我的感覺這個事情不是那麼簡單!”
丁潔皺著眉頭有些嚴肅的說。
“嗐!肯定是那些不要命的恐怖分子搞事情。”
“以往這種事件新聞播報的時候肯定會有現場的影片畫面,這次都……”
“這也正常,說不定是因為恐怖分子太殘暴,畫面太過血腥,所以天竺當局選擇不公佈影片影像。”
白洪羽一邊說著一邊狼吞虎嚥吃著東西。
“嘖!我只是覺得這事情有些不尋常罷了。”
“好啦,別杞人憂天啦,就算有啥大事,那天竺離我們十萬八千里,也影響不到我們。”
“你說的也對。”
白洪羽吃完飯將碗筷放進水池,開啟水洗了起來,岔開話題問丁潔:
“你給爸媽報團去三湘省仙人界旅遊的事情怎麼說啦?”
“好說歹說他們兩才同意去了,今天出發了,我也和他們商量好了,結束了就不要回迪原州了,直接來椿城一起過年了。對了,你讓你爸來和我們一起過年他還是不同意嗎?”
“他也理解不藝還小,一千四百公里的路,春運帶著孩子不方便。在荊北他也一個人,但他就是不願意,說店裡離不開人……”
“那不行的話,我提前定好車票,過完初二,讓我爸媽看著不藝,我們兩個回荊北看看他!”
白洪羽擦乾手,向丁潔比了一個點讚的手勢。
兩人低聲又說了些話,待洗漱完畢後白洪羽躡手躡腳走到床邊親了親熟睡的女兒,帶著滿臉笑意倒頭睡去。
第二日清晨,溫暖的陽光透過窗簾的縫隙照射進房屋,陽臺上的貓貓們慵懶地躺在陽光下打著哈欠,狸花貓仔細的給老婆和女兒舔著毛髮,三隻貓不一樣的花色在陽光中都鍍上了一層金黃色......
白洪羽隨著鬧鐘的聲響,艱難起身,轉頭看了看還在熟睡的丁潔和孩子,微微笑了笑。
躡手躡腳的穿上衣服快速洗漱完,套上西裝外套,輕輕帶上門,開著車朝公司的方向而去,到了公司停好車,買了個燒餌塊當早餐,踩著點到了辦公室打了卡。
在慘遭馬總一個白眼後,便開始了新一天的賣命。
這天的工作依舊十分繁重,白洪羽把活都安排分配好給各組員,才發現留下了一堆最棘手的工作給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