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一屋子的人馬不停蹄地裝著隔音板,在三組人的比拼當中,一天下來,基本貼完快一半的牆面了。
“你們說?這房子能擋住那些喪屍嗎?”
陳佳美手上的活一刻不停,一邊有些擔憂地問道。
“如果作為作戰堡壘肯定不行,但只要我們在裡面保持安靜,應該不會有喪屍注意到我們,生存堡壘的目的在於生存,而非戰鬥。”
白洪羽回覆道,但其實他自己心裡也沒底。
“喪屍的規律直到現在,國家都還沒搞清楚,萬一出現了一個可以看穿牆壁的喪屍,那該怎麼辦?”陳佳美繼續追問道。
“可作為普通人還能怎麼辦呢?把手裡有限的資源和僅有的一點智慧發揮到極限水平,那就是我們能做的了,盡人事還要聽天命,乾點事情總比什麼都不幹得好,有時候很多事情都是命。”
李聖龍語氣倒是樂觀,對於他來說,現在的一切都樂在其中。
白洪羽聞言,苦笑了一聲道:
“你這種想法是千百年來無數百姓的想法,自己的一切都歸咎於命不好,可老天絕不會無聊故意去害你,因為你對他來說只不過螻蟻,一切都還是要聽自己的內心的,好好幹吧!我相信我自己,也相信你們,我們都會活下來的。”
晚飯時,陳佳美再次提起酒精的事情,於是大家便開始展開討論。
“可?我們也不知道要在裡面待多久啊,這到底要準備多少才適合呢?”
“越多越好,但現在實名限購,就算我們所有人輪流著去買,能買到的也很少。”
正當眾人苦思未果時,白父試探性地問了一句:
“酒精沒有,高度白酒行不行?”
陳佳美聞言皺著眉頭道:
“如果實在不能囤到太多酒精,未嘗不可吧……也總比啥沒有強。”
聞言,白洪羽突然猛地一拍大腿說道:
“那敢情好啊!李胖子,跟我走。”
李聖龍聞言依依不捨地放下碗筷,嘴裡的肉還沒嚥下就被白洪羽拉著出了門。
白洪羽駕車七拐八拐大約走了十多分鐘的路程,最終轉進一條巷子,剛一進巷子便聞到一股非常特殊的香味。
“好香的酒糟味!”
“我小時候上下學的都會路過這裡,我就記得這裡有一個酒廠,我還過來幫我老漢兒打過酒。”
“這裡釀造的都是些高度白酒,我小時候摔破了皮啥的那時候哪有什麼消毒酒精?都是我爺爺嘴裡含著一口白酒一噴,消毒效果也不差,也沒見感染過。”
“反正佳美也說行那肯定就沒問題,不過也不知道人家能賣多少給我們。”
“過去問問不就知道了。”
兩人走到酒廠門口,見一胖大的男子裸著上半身,手裡拿著蒲扇,橫躺在一張木質的沙發上。
白洪羽禮貌性地敲了敲開啟著的鐵門,男子起身看到兩人,連忙站起笑容滿面地說道:
“兩位小弟,打酒嗎?”
“哦,是啊,您這麼多年還在開酒廠啊?我小時候讀書經常從你門口過,後來上初中後就不順路了,沒怎麼來過,想不到您還在呢。”
“哎,比不得你們,我書沒讀好,幹一行幹熟了,一輩子也就只能一直幹了,你們書讀好了選擇多,我真是羨慕啊!”
“沒有,我們兩個文化程度和您差逑不了多少,你現在的生意怎麼樣?這個時候酒很好賣吧?”
“好賣個錘子!都是那些該死的喪屍!搞得經濟都低落了,我這個小酒廠雖然小,但是產量還是有的,就靠給這些周邊的鄰居打散酒那裡銷出去多少嘛?都是供給那些餐館還有外地賣酒的電商,現在電商也停了,好多飯館子關門,你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