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點我理解的,做事謹慎一些總是好的,可他們並不是擔心我變異,其實是以為我有抗體什麼的,想著從我的血液裡提取疫苗,可檢查了一圈之後在我身體裡確實沒有發現任何喪屍朊病毒的痕跡,當時真的就是病毒只侵襲到手臂就被你“割以永治”了。”
“這些貨也是傻,朊病毒其實不是病毒,哪有疫苗這個說法?不過作為醫學專家不至於這個都不知道,可能就是瞎說糊弄你吧,其實可能是覺得你的身體特殊,想研究一下為什麼喪屍朊病毒沒有感染你。”
“也對,讓他們失望了,不過倒是證明了如果被喪屍咬傷或者肢體沾到喪屍的體液,二十秒內截掉肢體是可以防止感染變成喪屍的,據說現在在前線已經廣泛應用了。”
“怪不得最近京城的療養院出現了這麼多斷手斷腳的兄弟,原來是這樣!”
“是啊,不過這些兄弟可憐啊,我自己能感受到,一直以來幻肢痛一直折磨著我,有時候晚上疼得睡不著覺。”
“慢慢地就好了,話說我後來也發現了一個事情!”
“什麼?”
“那就是高溫可以抑制喪屍朊病毒感染的速度,我們當時在春城和喪屍死斗的時候,有一個兄弟不小心把自己點燃了,這兄弟真是條漢子!忍著烈火焚身的劇痛生生地又戰鬥了幾分鐘,在此之前,他其實已經被咬了!”
“是嗎?這個我還沒聽說。”
“是的,不過這個辦法上面說沒有任何的應用價值,不是所有人都能忍受烈火焚身之苦,而且找了只猴子實驗,火焰熄滅後猴子沒死的話最終還是會變成喪屍猴,為了防止軍隊大量自焚,說都沒和士兵說這個事情,我也是你說起我才想起來,和你說說。”
“哈哈,那你就不怕我自焚了去和喪屍同歸於盡?”
“哈哈,你現在不是在撤民嗎?還有機會去和喪屍作戰?話說我現在每天就是跟著外交部的吳館長,我之前和你說過他嗎?當時天竺撤僑的時候……”
“哦哦,我知道的,當時新聞都播了。”
“對的,我現在就是跟在他身邊負責保護他的安全,等著八月份再陪他去聯合國開會,這一天天的,真的太閒了!我真想再回到前線去,和喪屍大戰一場!”
“哈哈,上面怎麼安排就服從吧。”
“過兩天等我和吳館長請個假,到時候我過來找你,看看你小子怎麼樣!”
“好啊!來了喝一杯!都一起出生入死的戰友,我們還沒一起喝過酒呢!”
“好!那你等著我!”
……
馮連長又和田中尉互相寒暄了幾句,就結束通話電話繼續去橋頭巡視撤離的百姓。
回憶著與田中尉在戰場上的點點滴滴,馮連長內心百感交集,正當恍惚之時,橋頭的安檢口突然爆發出叫罵聲。
馮連長連忙帶著兩個衛兵衝去,走到近前,只見兩個安檢人員按住一個年輕的男子,嘴裡罵罵咧咧地說著一些髒話,還有個負責安保計程車兵不停地用腳蹬踏著地上的男子,身後的人群爆發出一陣陣尖叫,連忙散開躲避憤怒毆打男子計程車兵和安檢人員……
“先別打了!怎麼回事?”
馮連長不解地大聲對安檢人員問道。
“長官你看!這傢伙包裡有東西!”
一個安檢人員從地上爬起,指著眼前的安檢x光射線機傳輸到電腦上的影象。
馮連長俯身一看,只見影象上隱隱約約有一個針管形狀的物體。
於是從安檢機器上把男子的包拿起,讓兩個衛兵拿出了被一層帕子包裹的針管。
衛兵先是去掉了針頭,然後用隨身攜帶的透明醫用塑膠袋裝好了,這才遞到了馮連長手裡。
馮連長看著充滿了紅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