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嗷~”
“嘰啾嘰啾...”
不知過了多久,黑夜徹底籠罩這片森林,‘小軟’耳邊聆聽著各種動物嚎叫,她好害怕。
她想埋頭奔跑,趕快回家。
可扭頭看著地上的男人,她緊抿嘴唇,眼神中透著堅定。而後,她咬著牙繼續拖著他緩慢移動。
忽然,她身旁草叢開始劇烈聳動,緊接著一道蹤影猛地竄出。
“啊!”
她嚇得放聲尖叫,一屁股坐到地上,又趕緊將腦袋埋進膝蓋窩,全身都在不停哆嗦。
可等了半天,也沒等到野獸撕咬她。
於是她悄悄將腦袋抬起,偷偷打量,看到的卻是一隻蹦跳離開的野兔。
她大鬆一口氣,抹了抹眼淚:“原來是隻小兔子呀!呼,還好還好。小軟你呀,也太膽小了吧,看把你嚇得...”
她趕緊站起來,緊了緊肩膀上的繩帶,又朝著家的方向一點點挪動...
時間彷彿過去了很久
此時天色都有些矇矇亮,遠方天際盡頭,都已染上一層魚白,似乎是太陽即將升起的前兆。
“呼呼,終,終於到啦!”
小軟如釋重負的擦拭掉額頭汗水,她望著前方草地上的木屋,精緻的小臉上掛滿了喜悅。
她連忙回頭看向地上的男人,似乎是想與他分享,可突然想起他好像暈過去了,應該聽不到她說話。
於是她有些委屈的撅了撅嘴。
不過轉眼間,她不知想到了什麼,又開心的笑了起來,眼睛都眯成了“月牙”狀。
隨即她蹲在男人身邊,兩隻眼睛緊緊盯著他的臉,喃喃道:“大哥哥,小軟懂草藥,小軟一定會治好你的...你知道嘛,你是小軟這幾年遇到的第一個人...”
可這時她忽然想起昨天的那些屍體,她連忙搖了搖頭,似乎是要將腦中那些畫面驅散。
接著她又補充道:“是第一個活人噢。死,死人不算的。”
說完她站了起來,艱難的拖著男人進了木屋。接著又花費好大力氣,才將男人拉拽到木頭床上。
“好...好累呀...”
等這一切做完後,她慢慢直起了腰,渾身上下的痠軟讓她站都站不穩了,充滿虛脫和睏乏。
但她認為自己還不能鬆懈,於是咬了咬舌尖,強行打起精神,開始忙碌起煎熬草藥的事情。
她相信自己一定會將他治好,雖然還是很快就要分開,可起碼就有人能陪她說會兒話了。
……
就在小軟忙著給張狂煎藥時
張狂松果體內
霍去病伸個懶腰,像是剛睡醒的模樣,隨即又四仰八叉的躺在地上,還翹起二郎腿晃悠著,看起來心情十分不錯。
“咦,?天孤?命格?”
霍去病猛的坐了起來,看向外界忙碌的小軟,臉上帶著疑惑:“怎麼會呢,這人世間不會真有‘天煞孤星’的存在吧...”
霍去病思索片刻,不知想到了什麼,又連忙一臉晦氣的別過頭去,不再去看小軟。
“這小子...怎麼傷的這麼重!”
這時霍去病忽然發現,張狂好像已經身處奄奄一息的狀態,體內傷勢異常嚴重。
“侯爺我剛醒,就要消耗靈魂力量來給小子治傷...看來這幾天白睡了,唉。”
霍去病無奈的搖搖頭,雙手不斷掐出印訣,一道道‘透明光暈’沒入到張狂的身體四處。
...
大概過了兩個小時
小軟端著一碗煎好的草藥,‘呼呼’吹著碗麵,小心翼翼來到木頭床旁。
她試探性伸出手指,輕輕戳了戳張狂的肩部,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