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紅色的血液從她的身下流淌了出來,流了好多好多。”
“在這個時候,根據我剛學了不久的醫學知識已經判斷出來她是要生了,所以讓開啟門讓那個黑市醫生和護士走下了礦井。”
“接下來的事情就詭異了起來。”
朱七七抓了抓自己的頭髮,“我不知道當時怎麼了,我在攝像頭中看到了一切都很順利。聽到了嬰兒的哭泣聲,也看到了護士抱起來嬰兒衝著攝像頭展示的樣子。”
“都沒有問題!”
“我發誓都沒有問題!”
“當時阿婉還很虛弱的躺在床上衝著攝像頭開著玩笑,她說我簡直就是杞人憂天,胡亂花錢折騰...”
“阿mAY當時非常高興,所以她立刻也走了下去。”
“原本我也打算下去的,可是就在我起身的一瞬間,我看到了阿婉那張蒼白的臉儘管滿是笑容,但卻挑了幾下左邊眉毛!”
“我知道她這個動作的意思。”
“因為我們兩個高中時候經常在一起和其他女孩子們玩一種鬥牛的撲克遊戲,當阿婉做出這個動作的時候就是在告訴我牌面非常不好,要我一個人先走!”
“我立刻呼叫了阿mAY。”
“但下一秒,產房中的攝像頭忽然就被紅色的血液掩蓋住了,一個低沉卻尖銳的嬰兒哭泣聲充斥著我的耳膜,讓我徹底暈了過去...”
“我在暈過去的最後一秒,看到的全部都是鮮血。”
“那個黑市醫生顫抖著尖叫著,那個護士也在尖叫,只有阿婉依舊衝著鏡頭擺著手...”
......
......
在講述完這一切之後,朱七七久久沒有說話。
“阿mAY是怎麼走出來的?”
柳先開皺眉。
“我不知道,我也沒辦法詢問。阿mAY每一次被問到這個事情就會犯病。”
“當我再一次醒來的時候,我就看見阿mAY呆呆的坐在我的身邊,而在她腳下則是渾身鮮血的阿婉,而那扇礦井的門已經被徹底關閉。”
“從那以後,阿婉就瘋了。”
“她只會瘋瘋癲癲的尋找自己的孩子,最後沒辦法,我們把她送進了精神病院。”
朱七七將目光看向了阿mAY。
“那你們怎麼確定那個嬰兒還活著?那些醫生和護士都死了嗎?”
柳先開繼續問道。
“在事情過去的三天後,我又一次去了礦井的監控室。雖然所有的攝像頭都已經損壞,可是有一個最隱秘的聲音採集器依舊在工作。”
“我傾聽了很久,終於在深夜時分聽懂了哭聲。”
“低沉但尖銳的哭聲,和當時我聽到的一模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