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世界不會因為任何人或者是任何事而停下腳步。
就在柳先開安靜的待在禁閉室內進行著自己蛻化的同時,帝國內陸粵府莞城普普通通的一個酒樓走入了一個穿著紅色夾克衫揹著黑色挎包的男人。
酒樓的名字很喜慶。
福滿樓。
名字不錯,裝修卻很一般。
多年前古色古香的裝修在歲月的侵蝕下已經有些發黑,很多地方已經掉漆破損,但酒樓似乎根本沒有任何修復的打算。
不只是環境,就是菜品也永遠不會更換。
這麼多年來,酒樓那本菜譜都老舊的有些發黃但依舊在使用,老闆完全沒有任何更換的意思。
這還不是最奇怪的地方。
徹底讓本地人很少光顧的原因還有一個,就是貴!
那些味道一般份量一般的菜品價格居然是外面的十倍甚至更多,服務生的態度也非常的差勁。
但是說來也奇怪。
即便如此,但是酒樓的生意一直都好。
不是一般的好,可以說是非常的好。
尤其是到了星期三這一天,幾乎可以用人滿為患來形容都毫不過分。
本地人從始至終都搞不懂為什麼那些外地人會喜歡那個價格死貴服務太差的地方去吃飯,有些好奇的傢伙也去嘗過味道,出來的評價就一個字。
貴!
“腦子秀逗了才會去那裡食飯,一個白切雞居然要三百八十八,簡直就是搶劫!”
這是一個食客看到選單倉皇逃離後的原話。
世界上的很多事普通人永遠看到的只是表面,所以他們並不知道這家在自己眼中古怪的酒樓在整個帝國江湖卻足夠赫赫有名。
在帝國內陸,如果說起吃大茶飯的黑色組織,那麼有兩個名字就不得不提。
南有三水青龍堂,北有海州海東青!
青龍堂狠,海東青兇。
無論是七年前青龍堂的四個堂主和六扇門血鬥丟出去了將近十九顆手雷的壯舉還是四年前海東青的鬥戰勝佛居然帶著人在長生天之王蒙巴特的地盤硬生生殺穿了三列火車的壯舉都一直被江湖上的人津津樂道。
而在江湖上那個有頭有臉的大哥不知道青龍堂的香堂就設在莞城這個看上去很是喜慶的福滿樓!
“喝茶還是吃飯?”
當紅色夾克的男人走到大廳的時候,一個臉上寫滿野性的服務生擋在了他的前面。強壯的肌肉讓他有些骯髒的白色制服都撐的滿了起來。
一眼望去,身體內流淌的荷爾蒙簡直都要溢了出來。
“約了人。”
穿著紅色夾克的男人語氣平靜的回答,他的臉上不時流露著縱橫天下的豪氣,這讓服務生眼神中的桀驁收斂了幾分。
“那個房間?”
服務生繼續開口。
“甲子號房就行,隨便那個房間。”
男人回答。
“先生要借地方?還是要點選單上沒有的菜?”
服務生的臉色變了一下,語氣也終於客氣了起來。
“借地方,十萬響。”
紅色夾克的男人絲毫沒有顧及其他人的目光,反而是格外麻利的將黑色挎包中的幾個鼓鼓囊囊的信封丟給了服務生。
“這麼多押金?看來我今天要忙了。”
服務生臉色有些驚訝,隨即掂量下手中鈔票的重量後咧嘴一笑,躬身一邊吆喝一邊做出了個請的手勢。
“豪客一位,三樓請!”
紅色夾克衫男人走上了樓梯,服務生則是手腳很麻利的從櫃檯下面拿出了裝滿紅色的鞭炮袋子走到了酒樓大門口的廣場上。
幾分鐘後,鞭炮聲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