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我們走著瞧…………”
第二天,張鵬治療的病人,精氣神明顯變好。
但是王衝治療的病人卻是全無效果。
他看著圍在張鵬身邊的一眾大佬,心裡很是不痛快,趁著沒人的時候,酸言酸語幾句,張鵬也不想理他。
很快一個星期過去,王衝治療的病人全無變化,田主席讓人通知王衝,很感謝他的配合,以後有什麼好事也會想到他。
王衝對於田主席和張鵬都充滿了不滿,於是他離開這裡就轉頭把田主席投訴了,說他組織非法行醫,搞非法科研。
轉頭田主席就收到了訊息,都把他氣樂了。
這人不知道是哪個傻逼給的介紹信,不知道我什麼情況就想拿捏我,沒什麼本事,氣性還不小。
田主席一個電話打過去,就把王衝在老家的診所查封了,又有相關部門查他的行醫資格,罰的他傾家蕩產。並牽連了介紹他進來的人,等王衝找牽線人的時候,牽線人只冷冷笑笑,:“你自己幹了什麼好事,你自己應該知道……”說完砰的關上了門。
從此以後,張鵬再也沒有見過這個人。
治療了一個星期,就徹底結束了這一場研討會,趙先生和王老,分別花了二十萬,同張鵬買了一罈“子母河”水,拿回去好好研究。
張鵬也不怕,檢測吧,隨便檢測。
田主席開車拉著張鵬緩緩的駛進了一個軍區大院,張鵬有些疑惑,但也沒有詢問。
到了地方,是一個獨立的別墅,張鵬全程沒有開口,跟隨著田主席進入別墅裡。
一進入別墅,就有幾位身著軍裝的中年男人等候了,對田主席的態度也很是恭敬。
其中一位年紀稍長的率先開口,:“田叔,這就是你說的那位張先生吧?”
“嗯,之前的情況我也同你們說了,別耽誤時間了,我們走吧。”
田主席這才有些歉意的對著張鵬開口,:“小鵬啊,其實我們想治療的病人另有其人,之前也是為了確定可不可行的試探,希望你不要見怪。放心,不會讓你白忙活。”邊說邊拍了拍張鵬的肩膀。
張鵬沒有說話,只是鄭重的點了點頭。
田主席對於他的態度很滿意,人不多話,重點是醫術過硬。
很快就來到了二樓的主臥,推開房門,一屋子的機器,整個房間都回蕩著各種機器的滴滴聲。
張鵬一眼就看到了床上躺著的一個男人,他雙目有神,看著就中氣十足,就算躺在床上,也不見虛弱。
“這就是老田,你給我請的中醫,小夥子看著就不凡。”
“保國,這小夥子叫張鵬,很是出類拔萃,張鵬你去給看看吧。”
田主席遞了一個眼神,張鵬馬上走到旁邊,在椅子上坐好號脈。
比他之前救治的那人,輕很多,還是很有把握的。
“麻煩給這位老先生的衣服脫了。”
一位穿軍裝的男人,麻利的把老人的睡衣脫了。
張鵬拿出隨身攜帶的銀針,消毒之後,精準地刺入穴位。一旁眾人緊緊盯著,大氣都不敢出。片刻後,只見老者原本平靜的臉上泛起一絲紅暈。張鵬又從懷中取出一罈“子母河”水,倒了一杯,正要喂老者服下。
一旁一個年歲稍小的年輕人,開口阻止道:“等等,你這是什麼東西?檢查過了嘛,就給我爸喝。”
陳保國擺了擺手,:“無妨,用人不疑疑人不用。”端起水杯,大口喝了進去。
喝著沒有味道,但是喝進去就感覺體力充沛了,精神頭更足了,他眼神一亮,:“張大夫,這個東西是你什麼?”
張鵬不疾不徐的回答著問題,:“哦,是我自己的獨家秘方,新增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