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為?若是按責任大小排個序,他肯定排最後一位。
汴梁城裡,潘、楊兩家的後人還一起在樊樓喝酒呢!
誰能想到,後世出了一本《楊家將》,潘美成了潘仁美,黑鍋一背幾百年。
王大衛嚴重懷疑:那本書就是王侁的後人寫的。
兩匹馬停在王大衛面前,潘孝全語帶哭腔:“大衛,趕緊救救我青叔。他為了救我才捱了一刀”
王大衛:“放心,放心。到我這兒就沒事兒了。先扶下來。”
說罷,兩人一起扶著青叔下馬,送到手術床上躺好。
青叔則不斷地安慰潘孝全,一再表示只是小傷,他這輩子見得多了,讓潘孝全不用擔心。
只是明顯中氣不足,沒啥說服力。
青叔的傷口在右肋,一大片札甲的鐵甲片被刀砍破,鮮血淋漓。
這一刀大概是飽含中伏的屈辱和垂死的掙扎,如果沒有這身札甲,青叔此刻肯定掛了。
拿出剪刀,王大衛剪斷繫著甲片的牛皮繩,拆卸札甲。青叔連忙制止,說自己可以起來卸甲,這副札甲很貴的。
王大衛滿不在乎地回答:“反正都破了,回頭咱們換新的,換個更結實的。”
青叔當即不再掙扎,躺下前再次確認:“那咱可說好了,你可不許騙我這個快死的老頭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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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大衛心頭一陣無語,剛才還口口聲聲說是小傷,這會兒就快死了。我也是頭一次當大夫啊!
掀開甲片,剪開絹衣,露出傷口。先簡單沖洗掉血汙,王大衛仔細檢查一番。
傷口挺長,得縫個二十來針。皮肉外翻,看著很猙獰,但沒有傷及骨頭。
按另一個時空的司法鑑定,沒準兒都構不成輕傷,只能算輕微傷,不夠判的。
潘孝全問:“怎麼樣?大衛。”
王大衛:“小事兒,收拾收拾就好。先綁上。”
兩人一起捆綁青叔的四肢,青叔瞬間緊張起來,連聲道:“不用了吧!不用這麼麻煩了吧!我忍得住的。”
王大衛安慰道:“例行公事,例行公事而已。都得這麼弄。放心,一會兒就好。”
捆好之後,給青叔嘴裡塞上牙套,王大衛正式開始工作:止血、清洗、消毒、縫合
青叔喉嚨裡發出陣陣悶吼,四肢震顫,手術床吱嘎作響。潘孝全扶著青叔的額頭,一邊安慰,一邊催促:“大衛,快點兒!快點兒!”
王大衛嘴上說著“就快好了”,手上卻按部就班的操作。他也是新手,根本快不起來的。
一套流程總算順利走完。青叔也不掙扎了,大口喘著粗氣,大概是沒力氣了,也可能是麻木了。
解開皮帶,扶起青叔,讓潘孝全送青叔去旁邊休息,王大衛看向這段時間陸續回來、剛才正在旁觀的三個傷員,說道:“下一個。”
三人齊刷刷撤了一步,然後表示:自己只是輕傷,不著急。
王大衛隨便指了其中一人:“你,躺下,少廢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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