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送上,有些官員有微詞,他家便會送上銀兩,那些尚書,閣老的,只當他是孩子,不與他計較,唐瓜子這個毛病我們都知道,平日裡都不與他來往,算不得熟悉,可架不住逢年過節的,誰家宴請,不請他又不合適……”
“瓜子多大了?”秦無病問。
“十七。”
“你打了他,他家裡人想如何?”
“他家可不缺銀子在,自然是想將我抓進牢中受受苦!”
“等我回京,定要再打他一頓!我倒要看看……”
“你還是別看了,就你身上那一堆事,哪件都值得你爹先把你打一頓!”秦無病打斷林淮,又問郭義:“二哥是覺得,按照慣例這件事頂多在家受些皮肉之苦,可瓜子家卻不留情面的告到京城府尹面前?”
郭義點頭說:“哪怕我祖父親自登門道歉也無用,他們就是想讓我牢中受罪,方解他們心頭之恨!”
“唉,這世間的傻子都是這麼被家裡人寵溺出來的,他們就沒想過,離開了他們的羽翼,孩子還能活嗎?”秦無病感慨道。
林淮則不解的問:“既是如此,三弟要收拾胡謙,你為啥要攔著?說不定把胡蘿蔔帶著泥,連唐家一併解決了!”
郭義急道:“他家可沒做罪大惡極的事,皇上也不會因為一些瑣事便將他們如何了,還是那句話,不能一棍子將他們打死,便先留點情面,免得他們在你無防備的時候反咬一口。”
“他們沒給你祖父留情面,你祖父打算如何?”秦無病問。
“他們是沒留情面,但我不是也沒事嘛,這事論起來也是他們吃虧,當初要是私下解決,我屁股一定開花,可他們不,我這不才有了跟王爺南下的機會,說不準還能撈著一些功勞,他們唐家也只能生悶氣,等我回到京城,他們再想如何已是不能,但,永誠侯府與唐家的仇算是結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