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都有股份。您說這件事情會不會是當今陛下從中謀劃?”
崔通海有些讚賞的看了一眼自己這個兒子:“你所言不無道理。但可能性應該不大。”
“這是為何?”
“因為玄武門之變!”
崔通海石破天驚。
這種話對於那些朝堂新貴可能需要三緘其口。
可對崔通海他們這樣的世家之人來說,卻也不過是茶餘飯後的談資罷了。
見崔志浩懵懂點頭,崔通海嘆道:“傳聞長公主深受長孫皇后器重,他能拿到股份應該跟齊國公府的長孫大郎有關。
至於房陵公主……她可能就是象徵性代表那些王爺公主持股罷了。”
“原來如此。多謝父親指教。”
“嗯,以後這種事情你還是要多想多觀察。”
崔通海語重心長道。
對他來說,這件事雖然有損他的顏面,卻並沒有傷及根基。
頂多就是少了幾處銀錢的進項罷了。
畢竟他崔家的生意可遠遠不止這麼酒樓這一項生意。
他現在倒是很好奇,如今這長安城中新增大大小小數十家太白酒樓銷售太白醉,這博陵崔家的酒水生意如今究竟被衝擊到了何等模樣?
而事實正如他所預料的那般。
此時,崇仁房,隱宅之中。
“你們說,我博陵崔家養你們何用?”
崔仁師正滿臉陰沉的看著底下那些戰戰兢兢的掌櫃們。
“老爺,這件事情實在怨不得我們。
這太白醉突然半價銷售,雖然依舊限購,卻不再預售,賣的都是現貨。直接就將我們已經少得可憐高檔酒水生意擠壓掉很大一部分。”
“是啊,老爺。一家兩壇太白醉,省著點足夠那些大戶人家一月的用度。”
“如今長安城中太白酒樓又如雨後春筍一般一口氣開了幾十家。裡面的太白酒直接不限量供應,又有珍饈美食佐酒,那些酒不夠喝的也直接去太白酒樓買醉。”
“這還不止!太白酒樓的太白醉是論壺賣的。小小一壺售價不過一貫,那些本來捨不得購買的富戶就直接去酒樓喝了。這也導致我們的酒更加賣不動!”
啪!
崔仁師一巴掌拍在桌子上,氣急道:“賣不動!賣不動!本官來此就是聽你們抱怨的嗎?
辦法呢?
本官想聽的是有什麼辦法可以挽回損失?”
“老爺,為今之計只有降價銷售。才有可能挽回損失。”
崔仁師沒想到聽到的竟然是這麼一個不靠譜的建議。
高檔酒再怎麼降價喝不起的人依舊喝不起。
喝得起的人再便宜也不會喝!
這是一個正常人一想便通的事情,可眼前這人竟然還敢跟他提。
“還有嗎?”
崔仁師的聲音變得有些古井無波起來。
似乎他是真的聽取了這個建議,所以氣消了。
可是聽在這些瞭解他為人的掌櫃耳中,一顆心頓時“砰砰砰”跳得更加厲害。
完了!
那名說出降價建議的掌櫃頓時癱軟在地,身體抖如篩糠。
沒一會,一股尿騷味瀰漫。
崔仁師不禁皺眉:“來人,拖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