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曙光教會是什麼玩意?”
陳安若有所思。
這個名字陳安曾經聽過。
在他十五歲那年,偶然間點選進去一個網路帖子,裡面就曾經提起過曙光教會這四個字。
只不過那篇帖子在幾秒鐘過後,就迅速消失了。
至於他為什麼能夠在看到雙刀刺穿精靈球圖案是點出這個名字——
貼在面的紙條寫著呢。
“總感覺,這是個不得了的大麻煩啊。”
陳安咋舌,看著在他沉思期間已經失去生命氣息的中年男子,沒有過多在意。
從揹包中取出鐵鏟,在偏潮溼陰暗的地方挖了個大坑,埋了進去。
清理掉四周的痕跡,陳安拍拍手離開。
至於中年男子身還未曾釋放出來的其它精靈,都被陳安放生了。
不出陳安所料,這些精靈在知道自己被他放生的時候,先是流著淚恭敬對著陳安行禮,然後逃也似的飛奔離開。
“這人真的不是個東西。”
他現在已經想起,這個中年男人是被精靈搜查局通緝的精靈犯人。
別的他記不太清,但面標紅的最後一句話他已經想起來。
“此人窮兇極惡,相遇可直接擊殺。”
對方對自己有歹意,又被官方點名為保命可以清除對方,他自然是沒有什麼負罪感。
“呼,索羅亞克,走了。”
“嗚~~~”
索羅亞克再次檢視四周,發現的確沒有什麼紕漏之後,屁顛屁顛的跟了陳安的步伐。
就在陳安離開後半個小時左右,兩個全身掩蓋在黑色風衣兜帽中的男人來到此地。
他們掃視四周一眼,並沒有任何發現,繼續往其他方向離開。
殊不知,他們要找的人早就已經被掩埋在潮溼的泥土裡。
如今天氣燥熱,泥土潮溼,用不了多久,最終只會剩下一堆白骨。
到時候更是死無對證。
正在尋找著什麼的兩個黑色風衣男,此時心情有些暴躁。
“該死的混蛋,約定的時間快要到了,他現在玩失蹤?唯一的通訊渠道又只有他知道,天知道管事什麼時候到!”
“到時候耽誤了接引,你我都擔當不起那個責任。”
左邊的黑色風衣男一邊說著,還用拳頭直接轟了一拳旁邊的樹木。
樹木被其巨大的力道撞擊,茂盛的樹葉晃動,簌簌作響。
許是這一拳讓左邊的黑色風衣男冷靜下來,他收回有些顫顫巍巍的手,深呼吸幾口氣,不再說話。
右邊的男人並沒有關注到同伴的變化,他此時也在憂愁。
單線聯絡的人員,是教會管事親自指定的。
至於為什麼是他,究其原因就是誰付出得更多,誰就掌握優先權。
中年男人為了這個名額,主動把自己獻給有特殊癖好的管事,再加一些代價,這才換來的。
想到這裡,右邊的黑色風衣男感覺渾身一片惡寒。
他知道自己加入了什麼組織,也從中獲得了曾經夢寐以求的東西。
他知道每一樣東西都明碼標價,可他還是忍受不了自己的“同伴”太過辣眼睛。
“唉,能找到就找,找不到只能受罰。”
話落,兩人陷入沉默。
他們沒有提及逃跑的心思。
曾經有人因為忍受不了這個教會的某些黑暗面,想要逃離。
最後,那個人被掛在教會的懺悔旗十天十夜。
這還是他們見過的,逃離教會的人中,受到的懲罰最輕的了。
想到這裡,兩人同時打了個冷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