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黃丘門沒有那樣的功法。但......”馬文星猶豫片刻，還是選擇繼續說下去，“但天府仙州上的某些宗門會有。”
王望塵皺起眉頭，“又是天府仙州嗎？”
天府仙州也是【透視萬物】所在的地方。
越是見識前所未見的東西，王望塵越是想要了解這個世界。
然而，名為“無法觀測靈氣”的這座大山擺在他的面前，勾得他的心只癢癢。
慢慢透過實驗得出每件材料的性質，不斷嘗試組合各種材料，或許能從零開始製造出可以觀測靈氣執行方式的儀器。
但這是一件相當耗費時間的事。
想做成，運氣成分居多。
即便在王望塵那個時代，科學家也沒能弄清所有物質的性質，更何況還出現了奈米技術這種從內部改造物質性質的技術。
遠古的知識經過無數的巧合才誕生。
火藥就是古代煉丹術士不斷鼓搗，才湊巧製作出來的。
但是，某些巧合也是陰差陽錯之下的“必然”。
就比如炭和鐵，加熱鐵需要火，火燃燒之後留下炭。這兩種物質存在的距離相當靠近，彼此接觸並且滿足條件進行結合的機率就遠超一般材料。
這些陰差陽錯產生的知識，經過一代代的積累，人們就從中總結出了經驗。
如果王望塵想的沒錯，這個世界最開始的煉丹也是透過將幾種藥材混合在一起進行煉化後誕生的。
隨著實力境界的提升，原本模糊感知到的靈氣會越發清晰，他們用靈氣不斷感知藥材內的靈氣狀況，想方設法剝離藥材中狂暴或無用的部分，儘量只保留藥材精華的部分，並開始嘗試組合各種藥材，才有了現在各種丹藥。
奈何他們無法對丹藥誕生過程中的資料進行測量。煉製丹藥變得像學廚一樣，只能憑藉悟性和經驗。
有人想到煉丹，自然也有人想到煉器。
煉器的人沒有辦法精確掌控每一次煉製的變數，製造一柄神兵所需要的材料又極其稀有，這才導致某些神兵獨一無二。
總而言之，既然現在有現成的觀測道具存在於世，就算不能得到它，只要弄清楚它誕生的過程，也能讓自己在煉製觀測儀器的時候少走很多彎路。
等自己看清靈氣執行的方式，修正某些理論指日可待。
老徐曾經建議王望塵，等他有一定的自保能力之後，再去那天府仙州。
但沒有研究工具，王望塵寸步難行。
乖乖修煉到元嬰期，那可等到什麼猴年馬月？
憑王望塵的資質，如果不遭遇某些大機緣，恐怕很難抵達元嬰期，而為了提升修為，他又得浪費多少絕世罕見的研究材料？
王望塵決定了，等御劍飛行大會結束之後，他就到天府仙州走一遭，看看能不能有機會看到那件寶物，瞭解它的歷史，然後根據它的歷史反推出材料和工藝。
萬一製作那東西並不難，需要的材料也並不難尋，試上幾次就成功了，也就不必冒著各種風險帶走那件寶物。
捏著下巴略有所思，王望塵久久沒有說話，就算菲拉回到他的身邊，他也沒有注意到。
“師兄，你這樣子，不會是因為我築基與眾不同，老天爺也要讓我三分，心生嫉妒了吧？要知道你當初築基的時候，可是劈了好幾道雷。我以前有說過以後少在外人面前裝一點逼，免得遭雷劈。可你就是不聽。”
菲拉輕輕敲了敲王望塵腦袋，王望塵回過神來，開口道：
“你的築基的確很奇怪。我正在考慮要不要帶著你去一趟天府仙州，順便讓你漲漲見識。”
“如果去那邊一趟，就能讓我增長實力，我願意去趟一次渾水。但是師兄你絕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