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處的高塔化作廢銅爛鐵坍塌,花豹男繼續加速。
掠過的射線蘊含恐怖力量,雖然不足以殺死它,但多少能阻礙它的行動。
“那傢伙肯定沒跑遠。”
王望塵之所以指揮傀儡做出一系列令人匪夷所思的動作,還讓傀儡播放他的聲音,一定是為了爭取時間。
那座高塔肯定也是為此建造的。
王望塵肯定是預測到它必定會窮追不捨,才在這地方設下裝置,想要拖延它的時間。
花豹男發誓絕不會再上王望塵的當。
快速掠過天際,花豹男的神識掃過周圍,循著王望塵的氣味窮追不捨。
約莫十幾分鍾後,一件飄逸的白大褂出現在花豹男的視線之中。
目標就在眼前,花豹男全身湧出磅礴的靈力,在手掌中央匯聚成一顆白色圓球。
白球閃到極致之時,花豹男手指一動,往掌心施壓,瞬間將白球壓得只有乒乓球大小。
花豹男抓住白球往前奮力一扔,乒乓球大小的白球瞬間被空氣壓縮成餅狀,幾乎一眨眼的功夫就飛到白色大褂身後。
“碰”地一聲,白球和白色大褂彼此碰撞,耀眼火光猶如鳳蝶般飛逝。
片片白色碎布化作黑色灰燼,伴隨無數七零八落的零件,落向地面。
前面飛舞的根本不是王望塵,又是王望塵鼓搗出來的奇怪道具!
一片黑色的灰塵落在花豹男的臉頰之上,彷彿一把冰冷的刺刀插入心窩。
明明之前才想著不會再上王望塵的當,結果,它又被這樣簡單的伎倆誆騙。
來這裡之前,巨型杜賓犬就因為一些奇怪的味道,暫時失去了嗅覺。
情況如此緊張,王望塵怎麼可能忘記利用一切可以利用的東西!
用靈力吸附一塊下落的零件,花豹男奮力捏碎。
和王望塵他們對抗,它第一次覺得自己像個傻瓜。
“我的匆忙也在他們的意料之中嗎?”
花豹男倒吸一口涼氣,原本被憤怒侵佔的思緒逐漸恢復冷靜,它回想起之前戰鬥的點點滴滴。
味道不可能說謊。
他才金丹期,也沒有使用任何道具遮蓋氣味,憑什麼能在我的眼皮底下逃脫!
好好想想,倘若他真的有騙過我的方法,並且遮蓋自己的氣味,那會是怎樣的方法?
花豹男一開始並沒有頭緒,直到它開始思考王望塵也把它的焦急計算其中......
另外一邊。
花豹男曾經和菲拉交戰的地方。
身上仍舊燃著熊熊火焰的廣曉龍被震驚得無以復加,失態道:
“這女娃子究竟是什麼東西?傀儡?機關傀儡?不對啊,這和我認知中的傀儡不一樣。據我所知,傀儡術煉製出的傀儡被打散之後,內部很多東西和原本並無二樣。並不會有這些奇形怪狀的東西......
再說,那丫頭活蹦亂跳還能夠和人正常交流,怎麼看也不像是傀儡。難道她是某種法器?喂!小子回答我的問題!”
王望塵沉默不語,只是收起菲拉的殘骸。
護目鏡上浮現菲拉的計劃時,王望塵也被計劃的大膽震驚。
如果這個計劃失敗,他們有可能雙雙殞命。
菲拉將計劃的選擇權交給了王望塵。
她傾盡全力還能拖住一會兒,王望塵完全可以利用這段時間逃之夭夭,不必冒任何的風險。
王望塵怎麼可能丟下菲拉一個人離開?
儘管計劃的危險性不小,菲拉有可能被炸的連渣都不剩,自己也有可能被發現蹤跡,但如果這是兩個人都能夠活下去的最佳方法,王望塵願意一試。
王望塵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