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只能看到額頭的腫脹和臉上的創口貼和脖子上的繃帶,但只要仔細一看就能發現,不光是這幾個部位,袖子下的紗布,一瘸一拐的步伐,這些都能反應出天草司傷的很重。
一副擔心的看過去,千代關心著:“真的沒關係麼?”
“沒事的。”
擺了擺手,在發現教室裡沒有千花時,他小聲的跟千代和愛衣說:“千萬別跟千花說呀。”
“她肯定會知道的呀。”打量著他,千代無奈的笑了。
“也對。”
嘿嘿一笑,本來天草司還想用摔了一跤之類的話來敷衍一下的。
“比起擔心千花,你還是先想想你自己吧,二村今天可是剛剛在班級裡炫耀,說你今後的一個星期都來不了學校了。”
眼角低垂,千代握著天草的袖角輕聲道:“你還是先回家裡休息吧,品川同學的事交給我們就行了。”
“不不不。”
搖頭拒絕,看著神情低落的千代,天草司說道:“你們一群女生鬥不過二村的。”
“誰說的。”
鈴蘭琉乃遲疑著,觀察著天草司的身體情況,她拍了拍胸脯保證著。
“你放心,等你回來我們保證讓二村再也不會出現在你面前。”
“那你準備怎麼辦?”
回過頭,天草司期待著鈴蘭琉乃的意見。
略微有些質疑,狐疑的看向兩側,在求助的看向涼宮愛之後,她說道:“總之我們有辦法。”
“哎……既然沒辦法那就交給我吧。”天草司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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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有什麼辦法。”涼宮愛的聲音冷的刺骨。
坐在陽光下,她就宛如凜冬將至一樣死死的盯著天草司。
坐直身體眨了眨眼,思考著對策,涼宮愛的聲音再次傳出:“如果失敗了怎麼辦?你準備再挨頓揍?”
“我捱揍總比千代,愛衣被揍強吧。”天草司有些不滿。
“那你的前提為什麼是捱揍。”
“我……”一時語塞,天草司回答著:“不是你說失敗了怎麼辦?”
“那你不會拿出一個不能失敗的方法麼?”
“不可能有這種方法吧。”天草司說道。
早在臥床的這段時間,天草司就已經想過了對策。
與對方相比,天草司既不在武力上佔優勢,又不在背景上佔優勢,甚至在經濟上也不如,哪怕較勁腦汁,他也想不到什麼完美的辦法。
下套讓對方鑽?
天草司下過,但靈敏的二村一下就能察覺到哪裡可能會有陷阱。
做慣了這種事,二村可謂是對攝像頭等能留下證據的裝置極其敏感,學校和街上哪裡有攝像哪怕沒攝像他可謂是一清二楚。
既然常規取證沒辦法,只能靠非常規取證了。
但任何非常規取證都是有風險的,既然是有風險就有失敗的機率。
所以天草司才能如此斷定不可能有百分之百成功的方法。
“誰說不可能有的。”
涼宮愛的話宛如長槍刺穿天草司已經搭建好的邏輯之中。
睜大眼,難以置信,天草司緩緩道:“涼宮學姐的意思是?”
“你要清楚一點,是人就會犯錯,永遠不要把雙方想成永遠是定式的公式。”
這句話從絕對理性的涼宮學姐口中說出真是有些意外。
但或許她說的是對的。
就算是再謹慎的人,在有外界干擾判斷的情況下也是會出錯的。
“激怒他,繼續激怒他,讓他再次做出同樣的事,然後擊潰他。”
這就是涼宮愛想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