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刀又一刀地挖進梁智那本就傷痕累累的身體裡。每一刀下去,都帶出一灘鮮血,濺落在地上,形成一朵朵觸目驚心的血花。
隨著梁智的一聲聲哀嚎持續不斷,樊星的刀也在他體內各個角落裡肆意遊走。只見她精準地挑開皮肉,深入到組織內部,然後用力一剜,便挖出了一條又一條的白色或黑色的蠕蟲。這些蠕蟲有的肥碩巨大,有的細小如絲,但無一不是噁心至極,它們在樊星的刀尖扭動掙扎著,試圖逃脫這恐怖的命運。
不一會兒功夫,樊星的腳邊便堆積起了一小堆這樣的蠕蟲,它們相互纏繞蠕動著,散發出一股令人作嘔的惡臭氣味。但樊星對此視若無睹,依舊專注於自己手頭殘忍的工作,繼續在梁智的身體裡挖掘著更多的蠕蟲……。
“好了,梁智體內終於沒有蟲子了!”樊星如釋重負地長舒一口氣後,整個人彷彿被抽走了所有力氣般,軟綿綿地癱倒在了沙發上,久久無法動彈一下。只見她面色蒼白如紙,額頭上豆大的汗珠滾滾而落,順著臉頰滑落至脖頸處,浸溼了衣領。她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聲音顫抖著說道:“你們……快把這些噁心的蟲子統統倒進下水道去吧!”
此時的樊星半眯著雙眼,那原本明亮動人的眼眸此刻也顯得黯淡無光。透過她微微睜開的眼簾,可以看到可樂和金帥正忙碌地清理著那些仍在不斷扭動身軀、令人毛骨悚然的蠕蟲。它們就像一條條醜陋的小蛇,在地上掙扎翻滾著,試圖逃離這可怕的命運。
看著眼前的場景,樊星不禁心生疑惑,突然開口問道:“你們幾個當中,究竟誰才是真正來自神秘苗疆的人呢?”她的目光緩緩掃過在場的每一個人,似乎想要從他們的表情或反應中找到一絲端倪。
然而,眾人聽到這個問題後,都不禁面面相覷起來,一時間竟然沒有任何人能夠回應她的疑問。整個房間彷彿被一種詭異的寂靜所籠罩,就連呼吸聲似乎也變得沉重而壓抑。只有那些隱藏在角落裡的蠕蟲,它們發出的細微蠕動聲,如同幽靈般在空氣中緩緩地迴盪著......。
就在這時,金帥匆匆忙忙地從衛生間走了出來。他的雙手溼漉漉的,上面還殘留著未擦乾的水漬,滴滴答答地滴落在地板上。只見他一臉茫然地看著大家,嘴裡喃喃自語道:“什麼......什麼意思?”顯然,對於眼前發生的事情,他也是一無所知。
與此同時,一旁的潤恆則緊皺著眉頭,若有所思地開始沉思起來。他輕聲呢喃著:“苗疆?苗族?這兩者之間究竟有怎樣的聯絡呢?”他那深邃的目光不停地在眾人身上掃來掃去,試圖從中找到一些蛛絲馬跡。
而樊磊此時卻瞪大了眼睛,滿臉不可思議地大聲叫嚷道:“難道說,梁智他體內的這些噁心的蠕蟲並不是剛才的大頭頭顱所為,而是我們當中某個人搞的鬼?這怎麼可能!”他的聲音在安靜的房間裡顯得格外突兀和刺耳,讓所有人的心都不由得為之一顫。
然而,究竟為何我們當中會有人想要謀害梁智呢?要知道,梁智這個人雖說平日裡講話有時過於直爽了些,但無論怎麼看,都不至於如此嚴重地開罪他人,甚至到了非得置他於死地不可的地步呀!這著實令人費解。趙澤終於按捺不住內心的疑惑,首次開口說道。畢竟,他們幾個人皆源自同一座城市,又同處於一個比賽群之中,線上下更是有著不少的往來和接觸。因此,對於彼此的為人品性,大家心裡多少都還是有些底兒的。
就在這時,一直默不作聲的邱瑞也不再保持緘默,挺身而出為梁智的人品辯護起來:“的確如此,梁智絕非惡人。說句實話,我絞盡腦汁也實在想不明白,到底會是誰對他懷有如此深切的怨恨?以至於非要將其置於死地才肯罷休。”
“好了啦,各位!咱們就暫且先別相互猜忌啦!”樊星敏銳地察覺到現場氛圍變得有些微妙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