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艾瑪只是否認道:“金並老爺並沒有精神奴役我。”
阿格雷德皮笑肉不笑的問道:“真的沒有嗎?你這種情況像極了我曾聽過的一個馴象人的故事。
故事是這樣的,在猛獁帝國為了讓強大的戰獸猛獁聽話,馴象人需要在猛獁還是一個幼兒的時候就用粗壯的鐵鏈將它們的腳拴住,幼年的猛獁無論如何用力都沒辦法掙脫那份束縛還會招來馴象師的鞭打,久而久之他們放棄了抵抗哪怕它們已經是肩高五米體重數十噸的龐然大物,哪怕那拴住他們的鐵鏈在他們眼裡已經變得那麼的脆弱隨便一扯就可以開啟,可它們還是被鐵鏈拴在那裡一動不動,因為它們已經認為這一切都該是這樣的,那條鐵鏈無法打破,它們也不應該擁有自由。
現在的你就和那些猛獁一樣,困住你的不是現實中的那條鐵鏈,而是你精神上的那早已根深蒂固的枷鎖!我曾經沒有任何的力量拯救別人,但至少這次我想拯救你,甚至我們以後可以去拯救更多的人,讓這世界可以不再有奴隸這一說。你…願意幫我嗎?”
阿格雷德掏心窩子的話讓艾瑪陷入了沉默,這一切都是在顛覆著他的世界觀,他看向阿格雷德伸出的手,想了想將自己的手也伸了出來但就在要握上的時候停了下來,最終艾瑪還是沒有邁出那一步將手收了回去,只是將阿格雷德遞給他的烤肉送到了嘴裡狼吞虎嚥的啃著。
阿格雷德看著艾瑪狼吞虎嚥的樣子突然笑了起來,他知道讓艾瑪從奴役中走出來這件事情急不得,現在艾瑪已經開始思考了那這就是好事,遲早有一天的,他會明白什麼才是自己想要的生活。
接下來的日子,艾瑪逐漸放下了防備開始慢慢改變,在到達前線最後的那天晚上,艾瑪和阿格雷德圍坐在篝火旁,吃著肉喝著酒聽著阿格雷德向他講述千奇百怪的故事直至沉沉的睡去,這幾天可能是他至今為止的人生中最美好的一段時光。
也許連艾瑪自己也沒有發現他已經在不知不覺中被改變,變成了一個嚮往自由的…人!
來到了前線後阿格雷德順利的接管了大軍的指揮權,接過代表著元帥的戰旗後,阿格雷德在自己的營帳安定下來,隨後他招來軍需官和下屬的那些將軍私人對話,將大軍的具體情況瞭解了個大概。
現在東方國家的聯軍大概有兩百萬人左右,軍械齊全只是因為甲冑行裝都是各個國傢俬人訂製的套裝所以集合起來的的話看起來像一個雜牌軍隊參差不齊,而且很容易因此造成敵我不分的混亂場面。
所以阿格雷德干脆給他們按照國家分成了數百個兵團,使用化整為零的戰術,畢竟人數上他們一方佔據著絕對優勢,這種分配方式有利於指揮並且多方滲透讓敵人疲於應對,而且阿格雷德將各個軍團的指揮權交還給了本來就統領他們的本國將軍,既解決了自己威信不足的問題也可以讓士兵待在曾經的舒適圈內保持士氣,就算萬一出現什麼過錯責任也可以直接推到那些兵團將領的身上,當然為了防止兵變和叛逃那些將領身上都有阿格雷德留下的一些小手段。
在阿格雷德到達前線十五日後,東方國家聯盟正式向光明教會宣戰,數百個兵團按照阿格雷德的指揮從各個方位侵入到光明教會的領土中,但兵團們的目標並不是攻城略地,而是摧毀剛剛建立起來的城鎮和耕地。
阿格雷德的想法很簡單,光明教會立足未穩西方的大片土地短時間內根本沒辦法建立有效的防禦措施,只有大量的村莊和剛剛建立起來的耕地,既然這樣在人數優勢的情況下第一時間就應該柿子專揀軟的捏,大量的耕地和農作物被毀災民自然是第一時間往光明教會的城市位置逃竄尋求庇護。
到那時那些災民反倒會是阿格雷德撬開光明教會城池大門的先鋒軍,就算你鐵面無私將災民全部拒之門外,那我也可以四處散播謠言讓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