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的,這個世界卻又是他的。
他依稀記得他小時候經常出去玩,夜不歸宿。
沒錢咋辦?
簡單,從別人包裡拿就是。
這叫偷,這叫搶?
怎麼能呢?
他那會都還沒有偷這個概念呢。
這種行為對他人可以說是偷,是搶。
但誰敢這麼說他?
不要拿凡俗的東西去定義他,他生來就和他人不一樣。
而且他是光明正大拿的呀,最重要的是事後也不會受到任何懲罰。
事情的最後,是媽媽給他的一張銀行卡和上面冷冰冰的幾千億。
那夜,他隨便鑽進一個不錯的房子就睡。
至於房子的主人呢?
是怎麼被陳家護衛處理的?
他不知道,也不想知道。
他站在世間極限的巔峰,玩樂之下肯定會有普通人遭殃,但他不會在意。
就如同普通人常說,那些少爺小姐有錢關我什麼事,他出事還要我去幫忙?
憑什麼?
我又沒有受過他的恩惠,我和他毫無瓜葛。
沒錯啊,他和外面那些普通人牛馬也沒半毛錢關係,他的一切全是他的父母給的。
所以他不會對普通人心生憐憫,也不會在意普通人的死活。
就如同碼頭薯條店的阿姨忽然不在,他也沒有讓人去調查。
因為他不想啊。
他和阿姨無緣無故的,他來碼頭薯條店吃薯條本就是來打卡的,壓根不在意其他東西。
簡單又純粹。
一念決定一個人的生死和一生,但前提也是在他想的情況下進行。
如同此刻。
“楊文兵是我班主任誒,乾脆我把他弄過來吧?”陳軒淡然道。
他可不是在和誰商量。
說幫阿姨就幫阿姨。
能幫,但不會一味的去幫。
畢竟他不欠阿姨的,幫阿姨的理由最重要還是出自於他的想法。
好奇,想玩。
想看看楊文兵到底怎麼個事。
陳軒劍相淡淡開口:“去吧。”
“是,少主。”一名陳家戰尊領命,旋即一念千里,飛快向京都一中瞬移。
姚桃有些不解,表情犯難:“這......”
陳軒滅相緩緩說道:“阿姨,我只是來吃薯條的,幫楊文兵弄過來也是出於好奇。”
俗話講,毫無關係之下,幫人是情分,不幫是本分。
情分不情分的,陳軒也不在意,他所做一切都是憑藉心裡所想去進行的。
他想去玩就去玩,他想飛就飛,他想幹什麼就幹什麼,這片天地,這個世界,無人能約束他。
這才是真正的,隨心所欲。
眾人一邊等待,一邊繼續吃薯條。
楊萱萱和姚桃則開始坐立難安。
馬上就要見到她們的父親和前夫,她們心情都十分複雜,既擔心,又激動。
擔心楊文兵討厭她們,可她們又想見到楊文兵。
“也許,當初我不應該和他離婚的......”姚桃搖頭輕輕一嘆。
陳軒聞言,面不改色,但心裡卻是想法頗多。
夫妻倆的決定,可能會讓一個家庭變得不幸福,這在社會上比比皆是。
相對之下,他的家庭卻是幸福的無人能比。
他和他的老爹,媽媽可是老搭檔呢,前世居然就是一家人。
因為他要轉生,所以老爹和媽媽提前轉生,為他鋪墊好一切。
正是因為有一對愛他的父母,他才能一直做到無憂無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