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受傷也是因為救我,我怎麼能不管呢。”
老胡說“姑娘別怪大哥多嘴,這男女之事最是容易惹是非的,你可想清楚,不能因為是恩人就....,這關係到你一生的幸福。”
楊蕙說“謝謝您,雖然我們今天初相見,您確實是一顆真心待我,我想清楚了,我們一起給他擦身吧。”
追趕雪梅他們的人追到了王令的家門口,眼睜睜的看著王令和雪梅把人帶到王令家,可這裡是官宅,他們不敢私入的,大半夜的追了寂寞。一群人焉不拉幾的回到范家向範劍彙報。
範劍下午被踢,晚上還得抓賊,這也就罷了還擔心著家丁打傷的小偷身份問題,也是心煩氣亂很。他臉色不善,他那個老媳婦就多了心,以為範劍是故意給自己臉子看,沒事找事的把範劍數落了一頓。
範劍氣悶難言,肚子更是上下翻騰,不光咣咣咣的放臭屁,還嗝嗝嗝打起嗝來,老太婆到底歲數大了,大夜裡不睡覺受不了,威風發完了,就找地方睡覺去了,可範劍不敢去睡啊,一直等著追兵的訊息。
這群人蔫頭耷拉腦的回來了,範劍問“追上了嗎?人呢?”
小頭目說“回老爺,我們追是追上,可人沒有帶回來。”
範劍說“都追上了,還讓人跑了,你故意消遣我吧?”
小頭目說“他們進了王知縣家裡,常言好民不跟官鬥,我們沒有敢進門,就回來了。”
範劍擺擺手,讓他們下去,心裡暗想不好啊,他們敢在追兵追趕的情況下進官宅,肯定和王知縣交情不淺,要不就是王知縣都得罪不起的人。
現在我把他們的同夥打傷了,那個挺俊俏丫頭又威脅我說,搞不好要株連九族,難道真的犯太歲,惹了不該惹的人。不行,我得去看看,可別再出人命啊。
範劍來到了客房,正看見楊蕙和老胡用酒給肖勁擦身降溫,肖勁現在已經燒成一隻煮熟了的大蝦,臉都粉了,呼吸很粗重。
範劍說“姑娘,你先停一下,我有話要問你。”
楊蕙看他過來了,知道他心裡至少有了疑問,現在是不能給他好臉子看,像範劍這種就是賤皮子,從來都是欺軟怕硬的,芸娘一個弱女子,他都能夠如此糟蹋,真真狼心狗肺喪盡天良。
楊蕙不悅的說“我正忙著呢,沒空跟你單獨聊天,你有什麼問題現在就問吧。”
範劍說“捉拿芸孃的人回來了,發現他們把芸娘帶入王知縣家,你們和王知縣是什麼關係。”
楊蕙說“我為什麼要告訴你,你想想我之前的話,在想想現在發生事情,就知道你自己是闖了大禍了。”
楊蕙這雲淡風輕態度,讓範劍的心更加發毛了,難道真的打傷了二皇子?範劍說“請姑娘把話說清楚。”
楊蕙說“我這正忙呢,沒空和你閒扯,你明天自己去王縣令家問問不就什麼都知道了嗎?反正婚禮延期了,你正好以此為由頭去見見王知縣。”
範劍說“芸娘被送到了王知縣的宅子裡,你們是王令派來的?”
楊蕙說“一個小小的知縣還不夠格派我們。”
範劍笑了“姑娘,你不用說大話嚇唬我,你們來我家偷人,我的家人打傷你們也是正常自衛,就是報了官,觸犯刑律也是你們不是我。”
楊蕙冷冷的說“你說這話,你自己不膽顫嗎?想搞恩威並施這一套,在本姑娘不好使,行了你走吧,我不想和你說話,你明天去王令家興師問罪就行了。”
範劍訕訕的離開了,越想越亂,屁更是停不了了。好容易熬到了天亮,範劍思忖著去司馬家走一趟,一是看看司馬單的情況,二是問問王令是如何打算的,如果二皇子真在我家,說不好還是逼王令就範的一副好牌。
範劍來到司馬家門口,門房不讓他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