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勁說“你說的對,是我思慮不周,可如果父皇對丹丹動了心思,丹丹又不願意,我更難做了,他比你更烈,更容易走極端。”
雪松說“我到覺的,把他推薦給皇帝是個好的選擇,這傢伙野心勃勃的,也許心裡很希望能夠被皇帝賞識呢。”
肖勁說“你這就不厚道了,你自己不願意,討厭油膩老男人,人家怎麼就很想呢?”
兩個人就這麼你一言我一語的不覺的割到地頭上,雪松伸伸腰說“這真是累人的活啊,我的腰啊都要伸不直了。”
肖勁說“我覺的還好,越割越有勁,越割越想割,好像上癮似的,走,我們再割回去。”
雪松說“不是吧,喂喂喂,等等我啊,你怎麼這麼魯呢。”心裡想就這還二皇子呢,我看是託生錯了,應該託生成農夫,活計這麼緊,都不讓人歇一歇,還讓不讓人活了。
肖勁也覺的如果自己託生在農家裡,肯定是過日子的好手,不管是殺豬還是割麥子,他都是一學就會,還幹起來得心應手。心裡想著要不就當了農民好了,每天痛痛快快的,不用幹那些勾心鬥角的勾當。
回來這一趟,雪松被肖勁拉下一大截子,司馬丹走了過來對雪松說“雪松,你歇一會兒,我來幫你,不能讓肖兄這麼得意。”說完掏出手帕,遞給雪松,手帕上繡著蘭花,香氣撲人。
雪松可不敢讓他幹活,他發病的慘狀太嚇人了,雪松說“你幫忙,就是最後贏了,肖兄也不會服氣的,你給我唱個歌吧,我自己割。”
司馬丹知道他的心意,笑出了兩個大酒窩,“行吧,那我就給你唱個歌,唱個應景的,白樂天的觀刈麥如何?”
雪松說“很好,很好,很應景。”
司馬丹清了清嗓子,唱了起來:“田家少閒月,五月人備忙。夜來南風起,小麥覆隴黃。婦姑荷簞食,童稚攜壺漿,相隨餉田去,丁壯在南岡。足蒸暑土氣,背灼炎天光,力盡不知熱,但惜夏日長。”悠揚的小調配上滾滾麥浪,很是賞心悅耳,雪松自然要用勤勞的割麥來酬謝了。
好容易割到了地頭,雪松說“不行了,不行了,我不要割了。”
肖勁說“看看你這點出息,這就累了啊!”
雪松點點頭“我是真累了,比割麥子,我比不過你,我甘拜下風。”
司馬丹說“好了好了,已經不容易了,我們走吧,讓老伯他們好好幹活,我們這些人就不要添亂了。”
三個人辭別這家人,司馬丹問“都起了血泡了嗎?”
雪松和肖勁相互看了看,右手都沒有,畢竟是練習過武功的人,練劍練的右手上都磨出繭子,可左手沒有繭子,血泡一個挨著一個。
司馬丹看到血泡也興奮起來說“你們兩個幹活賣力氣啊,看這血泡起的多大啊,了不起了不起。”
肖勁說“丹丹你不是高興傻了吧,血泡大就了不起啊。”
司馬丹說“在我這,血泡大就了不起,我從來沒有起過這麼大的血泡。”
雪松說“這有何難啊,明年我要好好和你比賽,你不起這麼大血泡,我們就不結束比賽,你看怎麼樣。”
司馬丹說“好啊,好啊,我們一言為定啊。”
雪松說“一言為定,你這個大奇葩。”
肖勁說“丹丹你來我馬上吧,今天我們王狀元幹了不少活,肯定累了,你還不知道給他減輕負擔。”
雪松說“你想拽走人就直說,打什麼關心我累不累的幌子呢,真假,呃!我都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
司馬丹哈哈哈笑了起來說“王雪松你也是夠了,你還能再假,再作作一點嗎?”
雪松停下馬,王令過來把司馬丹抱到自己的馬背上說“王雪松這是屎虼蜋落到豬身上,看到別人黑看不到自己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