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勁道“真的,厲害好厲害,雪松,你真是能時時處處給我驚喜!”
雪松羞愧道“你別誇獎了,這是別人運籌的,和我沒有什麼關係的。”
肖勁道“誰運籌的?王縣令?”
雪松說“是司馬丹!”
楊蕙問“他不是要用巧倩沖喜嗎?聽說這次進門都是抬進來的。”
雪松說“是抬進來的,可這是為了救你們脫身,也是為了讓周兄能夠成就好姻緣。”
肖勁雪梅一起說“真的,司馬丹這麼偉大!!!”
雪松說“偉大不偉大的,我也不明白,不過卻非常人,哥,你能夠起身嗎?我們走吧。”
肖勁說“能,起身還是能夠的,咱是練武之人,不是文弱書生,可別像抬司馬丹一樣把我給抬出去。可就這麼走,行嗎?”
雪松說“行!丹丹已經想好說詞了。”
肖勁說“丹丹,叫的這麼曖昧呢?”
雪松白了他一眼沒有說話。
雪松在前,楊蕙扶著肖勁一起走了出去,見到範劍後,雪松說“司馬公子邀請二皇子和楊姑娘做證婚人,他讓我先把他們帶到司馬家,好量體裁衣服,風風光光的主持婚禮。範員外你也別閒著了,該準備準備,不管怎麼衣服也要換一換的。”
雪松這麼說,範劍也覺的,確實要好好打扮打扮一下了,不對呀!我打扮什麼呀,難道還要我這親叔叔去送親?
看到範劍的疑惑,雪松也有樣學樣信口開河起來說“司馬公子的情況你也看到了,肯定要一切從簡了,三朝回門啥的,你想也別像了,這婚事就一鍋煮了,你這叔叔就代表父母去司馬家參加婚禮吧。”
範劍想也對,司馬丹能上門迎親就已經是做到極限了,他身子不好,就是讓巧倩抱著公雞拜堂也行呀。既然範仁已經放出來,看來司馬家是很有誠意玉成婚事的,能夠這麼順利,也有芸孃的一份功勞。真的能夠成為親家,也是好事情,司馬家親友非富即貴,誰能想到我範劍搖身一變成了官親呢。
範劍親自給肖勁等張羅馬車,殷勤的很,現在他相信了肖勁是二皇子,說到底他家下人打傷了二皇子,真是期待著二皇子能夠大人不記小人過啊。
在范家門口遇到了王令,王令也是聰明瞭,一看這架勢就知道是二皇子和楊姑娘,忙過來打招呼,“肖兄,楊姑娘,我在門外等你們半天了。”又埋怨雪松道“雪松賢弟,你怎麼這麼久才把肖兄和楊姑娘接出來,我這等的手心都冒汗了,不信你看看。”
雪松心道“到底是官場老江湖,這話說的,我都不知道該怎麼接好,聽你這意思一切都是你安排好的啊,這也太會往自己臉上貼金了。”他肚子裡這麼想,嘴上也只是訕訕的笑了一下,說了一句“上車吧,肖兄身上有傷呢。”
範劍送出去老遠才停下,也不著急離開,等著他們的馬車消失不見了,才回轉家門。進門後就直奔客房,要看司馬丹的情況,這到底拉完了沒有呀!新姑爺。
馬車上王令問雪松“丹丹怎麼樣了?”
雪松嘆了口氣道“很不好,臉白的像臘,看著都不像活人了。兄長你想想,他昨天晚上剛剛噴了血,今天就敢出門迎親,他這是嫌命長啊,你怎麼就由著他胡鬧呢。”
雪松說的嚇人,肖勁和楊蕙同時啊了一聲,說到“昨天晚上剛剛吐了血?”
雪松說“哪裡是光吐血,癲癇病發一次,哮喘病發一次,總之昨天晚上過的那叫一個驚心動魄,不比你們的經歷平淡。”
王令聽的心裡直發毛,很後悔自己沒有一點定力,有情況就去跟司馬丹商量。怒吼道“行了,別說了。”
雪松見他變顏變色的,也知道他是真的害怕了,摸了摸他的手“兄長,已經這樣了,就只能放寬心,是福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