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夫人傻傻的問“真的嗎?”
司馬丹說“是真的,是真的,你一哭,我一急,居然就不想吐了,你說事神奇不神奇。”
思錦說“神奇,神奇,孃親真厲害。”
雲錦也說“孃親厲害,舅舅厲害”,有看了雨墨一眼說“雨墨叔叔也厲害。”
這兩個小丫頭胡亂接話,卻把王夫人,司馬丹,雨墨同時逗樂了。
王夫人說“丹丹你坐一會就回房間吧,這太陽雖然落山了,可地上還有暑氣,再熱傷風就不上算了。”
司馬丹說“姐姐說的是,雨墨我們回去吧,我也乏了。”
雨墨過來扶他,低頭問“少爺,我要不要抱你回去。”
司馬丹說“不用,我還走的動,你抱我姐姐會害怕的。”
雨墨說“好我扶著你。”
雨墨扶著司馬丹回到臥房,雨墨說“少爺去躺一躺吧。”
司馬丹說“胃疼,躺下來更疼,我們找點兒事做轉移下注意力吧。”
雨墨說“好的好,我們能做什麼呢。”
司馬丹說“我們編草帽子吧。”
雨墨說“少爺,少爺,你確定你是我家少爺嗎?不會是被神仙附身了吧。”
司馬丹說“你有病,我不是你家少爺我是誰,是狐狸精還是黃鼠狼精?”
雨墨說“你說你一大早就出門了,到了晚上才醒,整整一天都沒有看到我,你怎麼知道我在編草帽子呢?”
司馬丹說“我知道個頭啊,我是因為今天看農民割麥子,想到現在編制草帽子的時候,有現成的麥杆。怎麼你在編造草帽子?”
雨墨說“你去大田了,我閒著也沒有事情,就想著編個給你戴,也能遮遮陽光不是,就將麥稈整理乾淨,去掉雜質和不好的部分,你也知道我手笨的很,浪費不少材料也沒有編成功一個。”
司馬丹說“這正好,我剛才還想,現在天黑了,逼著你去搞麥杆是不是太黑心,太過分了,你既然已經將麥杆整理乾淨,就給我拿過來,我教給你編。”
雨墨說“好的少爺,你等著,我去拿,我這就去拿。”說著就跑了出去。
司馬丹摸摸自己胃袋,燙燙的,又摸摸肚腹,卻是冰冰涼涼的,這冰火兩重天,如何能叫他好受呢,看來今晚又是一個難捱的夜晚。
他試著躺在床上,可卻如他之前跟雨墨說的躺下更疼,他又站了起來,來回走動,可只覺的腳步沉重如同灌鉛。是坐也不是,站也不是,走也不是,躺也不是,真鬧心啊。
“少爺少爺,我來了。”雨墨抱了一大捆麥杆趕了過來。
司馬丹說“你到傻實在,想讓你家少爺編一晚上啊?”
雨墨啊了一嗓子說“糟糕,我拿太多了,我再放回去一些。”
司馬丹說“行了,表演跑步呢,既然拿來了,就都放下吧,你這麼笨,還不得我多教教你啊。”
雨墨說“好的少爺,你也知道我笨,要慢慢教我啊。”
夜已經深了,肖勁和雪松正準備就寢,雪松說“陛下喂丹丹喂的太急了,丹丹現在肯定胃痛呢。”
肖勁說“糟糕,我本來想著我爹走了,我去給丹丹揉揉肚腹,可我們四個人在一起說婚禮的事情說的太起勁了,我給忘記了,要不我現在去。”
雪松說“算了吧,丹丹還是很介意他的身體的,他怕我們看輕他,你現在去只會讓他覺的丟臉。”
肖勁說“他的身體怎麼就搞成這樣了?”
雪松心裡說,小爺自己作的呀,可雪松知道肖勁不愛聽這話,也就選擇沉默了。
肖勁說“我明天得給我爹提個醒,可別餵我們丹丹了,沒有他那麼喂病人的。”
雪松說“陛下之前就沒有餵過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