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松聽到,這真是久旱逢甘霖呀,望過去,只見靳肖佔在門口,一聲父皇讓雪松想起來再樊樓靳肖說的話。
{靳肖道:“我在想龍陽之好。“唉!很多很多呀。我無心掙什麼,非把我立成靶子。又不是真心屬意於我。卻怪我不夠爭取。做不對,不做也不對。努力被人記恨,不努力被人埋怨。有時候真想離開這京城,去邊關,建立一番功業,到那時候自有我一番道理。好過這不上不下尷尬境地。”}
哥,不是吧,你是二皇子?你爹喜龍陽之好?我讓你想起龍陽之好?你倒是告訴我呀!早知道如此,我把臉劃傷了不就行了嗎?
“大膽肖勁,有你這麼和父皇說話的嗎?你是不是皮癢癢了,想繼續捱打。”皇帝龍顏一怒,眾人皆停箸停口,一個個眼觀鼻,鼻觀口,口問心,如同被孫行者定了身一般。
“父皇容稟,會試後的第三天,兒臣在樊樓已經與雪松結拜為兄弟,兒臣對雪松說過,今天你叫了這聲哥,你就是我弟了,以後哥罩著你,有為難的事情可以找哥。大丈夫一諾千金,言而無信其是我輩所為?”
肖勁走到雪松前滿滿的斟了一杯酒,遞給雪松道“弟,哥說對不對。”雪松拿起酒杯道“哥說的對,陛下如果不信,可以派人持我們二人畫像去樊樓問個明白。”
肖勁道“說的好,乾杯。”酒杯一碰兩個都一仰脖子把酒喝下,剩下的事情,雪松就不知道了。第二天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躺在自己床上。
雪松忍著頭疼起床,見屋子沒有人,就去出門來,在迴廊上遇到雪梅,雪梅道“哥哥,你怎麼起床了,舅舅說,你初次喝醉,醒來後會難受的,讓我給你準備醒酒湯。你回去躺著,我去拿醒酒湯。”
雪松問道“我是怎麼回來的?可發生了什麼事情?”
雪梅笑道“當然發生了大事情。”雪松急問“什麼大事情?”
雪梅疑惑道“不會醉出毛病了吧,你中了狀元呀,這還不是大事情!”
雪松道“這個我自然知道,除了這個,還發生什麼事情嗎?”
雪梅道“還有就是訊息傳來時候,孃親和姑媽都激動流眼淚,崔宏崔護兩表哥,也很高興,連忙放鞭炮慶祝。”
雪松道“就這些,沒有其他事情了。”
雪梅撓頭道“其他的事情,就是你不會喝酒還瞎喝酒,一杯倒醉在宮宴上了。”
雪松道“是誰送我回家。”
雪梅道“是皇宮裡的兩個內侍黃門和舅舅帶你回家的,看來你真是醉糊塗了,一點也不記得了。”
雪松道“記得什麼呀!”
雪梅笑道“你醉的太厲害,吐在馬車上,還吐舅舅和兩個黃門衣服上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