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上也為難的看著侯獻,侯獻也不含糊直接對侯暄說“兒呀,把你衣服脫下來,然後給榮國公換上。”
啥!無名直接一屁股坐在地上,心裡說當官的都這麼會演戲嗎?這都快立夏了本就穿的不厚重,留守大人這是要讓留守公子裸奔人前嗎?
侯暄也不含糊,他爹既然吩咐了,他就要脫衣服,楊察急忙拉住“不用的叔父,不用的暄弟弟,子珪他有衣服的,這趕長路如何能夠不帶衣服呢,我這就去拿,我這就去拿。”說完楊察趕緊跑出帳篷,去裝行李的大車尋衣服去了。
帳篷裡現在就剩下了侯家父子和無名,侯留守也不搭理無名直接吩咐兒子道“兒呀!榮國公出了這麼多冷汗,肯定身上是冷的,你用你的身體給他暖一暖,可不能讓他發熱呀。”
侯暄聽他爹這麼說,就手腳麻溜的在司馬丹身後躺了下來,輕輕的把司馬丹抱到懷裡了,還吩咐無名道“大夫,把毯子給我們蓋上。”
無名邊蓋邊尋思,這真是不把自己當外人呀,這小哥兒瞅著挺俊的呀,就這麼聽話不怕別人傳閒話呀!
就在這時候,雨墨進來了,那雨墨本是被雪松吩咐盯著御史臺那些官員,如果他們商量出對策來了,第一時間來帳篷彙報情況。
這不御史臺的那些官員被侯景刺激了一下,決定按照之前陸方的提議辦,既然上天無路入地無門,那就事情往大里扯,往欽犯是無辜被冤枉的這條路上走。
至少這樣可以減輕他們自己的罪責,而且冤有頭債有主,這個冤頭債主不是別人,正是當今皇帝陛下,您駙馬爺的大舅哥,如果大家的注意點被皇帝暗中與太上皇較勁才引發冤案的這個炸點吸引,侯獻至少不可以公報私仇的給他們羅列罪名的。
這麼一來,不光把陳知州、杜大參拉下水,皇帝陛下更是偏聽偏信不賢明,就是御史臺也脫離不了干係,調查的有一批差官,取正又有第二批差官,我們這是第三批呀!
總不能別人沒有屁事兒,就我們這些倒黴蛋兒頂雷吧!
既然紙裡包不住火,那就大家一起,一起打架吧!反正不能別人屁事沒有就讓我們幾個人背鍋,榮國公不是沒有死呢嗎?那我們就向榮國公好好坦白吧,反正你親姐夫就是我們的頂頭上司,您看著辦吧。
你給不給我們面子不要緊,投鼠忌器聽說過不!抓我們這幾隻老鼠,可不光要打破王中丞這個玉瓶,還要驚動皇帝陛下這個金瓶呢。
駙馬爺您身子弱,身嬌體貴真真不該趟這渾水呀!您就吃點小虧當這事您不知道,我們呢也不找麻煩了,乖乖的帶著這一家三口的屍體回京覆命去。
雨墨一進帳篷,也被眼前的風景給驚呆了,怒從心頭起,也不客氣了“你個小崽子給我起來,你是什麼東西,居然敢佔我家少爺的便宜!你不要命了,我家少爺是誰都能抱誰都能碰的嗎?”
他這麼吵吵,也把侯家父子嚇了一跳,關於榮國公的香豔韻事也是以汴梁為中心輻射甚廣的,看來這次是拍馬屁拍到了馬蹄子上,這要是被太上皇皇上公主給誤會了......
侯暄到底還是小孩子,被雨墨這嗓子也吼的膽突突起來,連忙爬了起來,臊了個大紅臉,手腳無措起來。
雨墨也不搭理他們,連忙過來看司馬丹,小聲問道“少爺,少爺,我是雨墨,你能聽到我說話嗎?”
司馬丹哼了一聲,有氣無力的說“你吵的那麼大聲,想不聽也得聽呀。”
侯獻見司馬丹醒了,趕緊過來見禮“榮國公吉人天相,終於醒轉,實乃我大順之福,西京之幸也。留守侯獻在此,特來探望,願國公爺早日康復,再展雄風。”
他官話套話司馬丹都聽樂了,心裡說我得有雄風才能稱得上再展呀!不過留守大人來的恰到好處,御史臺的那些孫子也是官場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