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這種待客之道嗎?”
雲兒笑著說“一定要,一定要的,作一個揖不行,一定要讓他多作幾個。”
雲兒送走客人,急忙回到臥房,問無名道“大爺,他到底如何?可要不要緊?”
無名見雲兒照顧了司馬丹這麼久,還是保持著最初的焦急和真切,也笑著說“沒什麼大事,就是犯了喘又著了涼,休養休養就好。”
雲兒這才放下心道“那就好,那就好。”又見無名要給司馬丹刮痧,便問道“怎麼刮上痧了,相公面板嬌嫩,這颳了痧且得有日子恢復呢?”
無名對著司馬丹撇了撇嘴道“你家國公爺著急,想快點好,所以就刮痧了”
雲兒坐過來給司馬丹攏了攏散發道“雪松回來了,你的心也野了,也罷,刮吧,省的你心裡長草。”
司馬丹對著雲兒笑了笑,說“娘子給為夫做點開胃的飯菜。”
雲兒見他主動要東西吃,心裡也很高興,忙說“好好好,我這就去做,可有什麼特別想吃的?”
司馬丹想了想說“做碗蓴羹,以鯉魚、蓴菜為主料,煮沸後加鹽豉,味兒還算鮮美。”
雲兒道“行,你等會兒,我這就去做。”
這蓴羹就是那張季鷹見秋風起,乃思吳中菰菜、蓴羹、鱸魚膾,曰:‘人生貴適志,何能羈宦數千裡,以邀名爵乎?掛印回家的菜餚之一,司馬丹也是仰慕張翰的風流不羈,還為他這個人,做過一闕《生查子 品張翰》呢?
妙人張季鷹,瀟灑仍居首。
盡興一聲琴,封印蓴鱸口。
水潺繞高山,雲白覆垂柳。
如問去身名,一笑杯中酒。
不一會雲兒就把蓴羹做好了,只見她一手端著羹,一手拿著勺子,先試一試燙不燙,再喂到司馬丹嘴裡,司馬丹滿臉笑意,溫順的配合著,無名被他們酸掉了牙,這這這都成親這麼久了,還隨地撒狗糧呢。
司馬丹喝完羹,一把抓住用手帕給他擦嘴角的雲兒的手,深情表白“娘子辛苦了。”
雲兒回握住他的手道“傻話”
這時候雨墨捧著藥碗要進屋,被門外無名攔住“你等會兒,你家少爺剛剛喝了羹,得等他咽盡了再喝藥。”
雨墨仰著脖往窗子裡看了看,也心下了然,心裡說“少爺和公主也太欺負單身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