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王這次直接拿起了茶壺,狠狠地砸在了地上。
“那位甲慈悲如何了?”景玉王問道。
“回稟王爺,我回來時,大監剛剛逃。”侍衛搖了搖頭,“所以我也不知。”
“王爺王爺。”
門外一位身穿黑衣的人狼狽逃了回來。
景玉王皺了皺眉。
“甲甲慈悲大師,他”黑衣人渾身是血,“僅僅一個照面,他被那魔頭按在了牆上。”
景玉王聞言,雙腿一軟,當即癱坐在了椅子上:“甲慈悲可是本王從佛國請回的高僧啊,逍遙大天境!怎麼可能連一招都接不住?”
那黑衣人捂著胸口吐出了一口血:“現在,他們還在僵持。”
“為何?”蕭若風眉頭一皺,心想,不對勁啊,怎麼會出現僵持。
“因因為,甲慈悲牽扯到了,溫家化丹手溫逐流的一樁舊事,那溫逐流甘願自殺”
“譁”地一聲,蕭若風猛然站起,轉身就走。景玉王大喝一聲:“弟弟,你要去何處?”
“兄長,莫要執迷不悟了,不過是一個女人,沒了就沒了。可是你知道嗎,我師叔若是瘋魔,這天啟城怕是都得陪葬!”蕭若風沒有回頭,邁步而出。
那景玉王心裡一緊,長長地嘆了口氣:“溫九天,我記住你了。咱們沒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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緊接著他又仰起頭,眼神一凜,對著黑衣人道:“有葉鼎之的訊息嗎?”
影宗長街。
在溫逐流奮力一掌拍下去的時候,溫九天一聲怒喝:“域!”
這一瞬,百米內的一切,如同放緩了無數倍,那飄落的樹葉停在了空中。
溫九天轉過身,朝著溫逐流那邊走去,看著逐流叔那粗壯的手,為了煉化丹手,這雙手長滿了厚厚的老繭。
曾經,自己還無法控制好厄難毒體的時候,沒人敢靠近自己。
是溫逐流和二叔溫壺酒,兩位日夜陪伴,就是這雙手,為自己洗衣服,吃喝拉撒,全都是這雙手。
這也導致了,溫逐流的手變成了一雙扶手,平日裡,都得戴著一雙特製的手套,直到前幾年才被溫九天逐漸劃掉了劇毒。
還有他身上的五毒,那也是厄難毒體留下的劇毒,紋成的五毒圖案,被溫九天煉成了獨屬於他的三字經。
眼前這位,如父如母的叔叔,不就因為他入魔錯殺了別人嗎?大不了就全殺了,又有何妨呢?這是自己的至親之一啊。
溫九天將那即將拍下的手放下,緊接著便是撤掉了刀域,對著溫逐流笑了笑:“叔,何必如此?我還等著你將來護我孩子。”
“至於那個人。”溫九天扭頭看去,“大不了我便是屠了他整個佛門又如何呢?”
說罷,他的魔刀出鞘,化成了數丈高的大刀,狠狠地砸下
“走吧,老爺子還等著咱們回嶺南,你,我,二叔,今天溫家的弟子,一個也不會死!”
溫九天跳上馬車。
“九,發生了什麼事?”馬車內易文君輕聲道。
“沒事了,我們回嶺南。”
“我感受到阿爹的劍氣,就在前面。”
“怎麼?你怕了?”
“我不怕,你在這裡,我什麼都不怕。”
“走——”
兩旁那些持刀的人,見帶頭的被輕易滅掉,再也不敢妄動了。
聽到馬車傳來的訊息,王一行愣了愣,心裡卻是嘀嘀咕咕地說了句。
“好一對狗男女啊,可道爺我羨慕!”
:()少年白馬,我在人間,誰敢稱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