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璃在天機門的研究取得了重大突破之後,符印的破解和控制教徒的方法已經初見成效。解救那些被幻世教控制的無辜者成了他和整個天機門的首要任務。然而,隨著行動的不斷深入,江璃逐漸感受到來自幻世教的巨大壓力和威脅。這些壓力不僅來自幻世教徒的追殺,還有那些隱藏在暗處的無形之手。
這一天,江璃正在為一批新解救的教徒進行解印儀式。突然,紅鳶匆忙闖入,她的神色十分緊張,手中拿著一張緊急傳信符,符中傳來天機子蒼老而沉重的聲音:“幻世教發現了我們的解印堂位置,他們正派遣大批人手前來圍剿!你們必須立即撤離!”
江璃的心猛然一沉。他環顧四周,看到被救出來的教徒們正處於解印的關鍵階段,這個過程中最怕受到干擾,否則符印的反噬可能會對教徒們的身心造成不可逆的傷害。此刻,逃跑顯然不是一條理想的路。他深吸一口氣,迅速做出判斷:“帶上能帶走的,其他人,準備迎敵!”
紅鳶上前攔住江璃:“你不能留下!你的命比任何一個都重要!如果你出了事,這些研究就都完了!”
江璃知道紅鳶說得有道理,但他也明白,如果他和其他人撤走,眼前這些正在接受解印的教徒可能會死於幻世教的反撲。更糟的是,一旦這些教徒被幻世教重新抓回去,他們將面臨更殘酷的懲罰和控制。
“我不能走。”江璃的聲音帶著一種決絕的堅定,“如果我現在離開,那我之前所做的一切都毫無意義。”
紅鳶握緊了手中的劍,咬了咬牙:“那我們就一起面對。”
在短短几分鐘內,江璃和紅鳶迅速將能攜帶的解印裝置打包好,同時安排天機門的弟子護送一部分教徒先行撤離。然而,部分教徒由於符印尚未完全解除,精神狀況依然不穩,無法自行行動。江璃決定留下來掩護他們完成解印過程,他知道這是一個極其危險的選擇,但也是他作為領袖的責任所在。
很快,幻世教的追兵湧入了天機門的外圍。敵人的數量遠超出江璃的預料,他們顯然是有備而來。這些教徒一個個面無表情,動作卻精準有力,顯然已經被完全控制。他們迅速包圍了解印堂,將江璃等人圍困其中。
江璃站在解印堂的正中央,手握長劍,神情冷峻。他明白,這場戰鬥不僅是為了保護那些無辜者,更是為了保全天機門所有人的希望。紅鳶站在他的身旁,緊緊注視著那些來勢洶洶的幻世教徒。
“來吧,”江璃對著紅鳶低聲道,“我們不能讓這些人再被帶回去。”
幻世教徒們沒有任何言語,只是一步步逼近。江璃舉劍擋在最前面,他看見這些教徒的眼中毫無神采,甚至透出一股機械的冷漠。就在幻世教徒開始攻擊的一瞬間,江璃揮劍迎上,紅鳶也迅速出手,兩人如閃電般衝入敵群。
紅鳶的劍法迅猛凌厲,每一劍都精準無比,致命而果斷。江璃則以靈動的身法遊走於敵陣之間,每一次出手都帶著破釜沉舟的氣勢。他們背對背站在一起,宛如一道堅不可摧的屏障,任何試圖靠近解印堂的幻世教徒都被他們牢牢擋住。
儘管如此,敵人的數量實在是太多了。江璃和紅鳶的體力逐漸消耗,江璃的肩膀被劃出一道深深的傷口,鮮血順著他的衣袖滴落。他的每一次呼吸都變得愈發沉重,但他沒有後退一步。他知道,自己不能倒下,因為他倒下的瞬間,就意味著那些正在解印的教徒將會無所依靠。
就在此時,一名天機門弟子急匆匆地衝進解印堂,臉上滿是焦急:“江璃師兄!解印堂後門已經被破開,我們必須馬上撤離,否則就真的來不及了!”
江璃掃了一眼身後的教徒,他們正在解印的關鍵階段,如果此刻中斷,將有可能導致他們的精神徹底崩潰。江璃內心一陣激烈的掙扎,他清楚,現在離開就是保住自己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