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華仙女想了許久，提出一個看似不可能的答案——天道。
侯塹有些懵，天道什麼的，那玩意兒有意識嗎？
雲華仙女笑了笑，沒有再說什麼，而是開了通天眼，上下掃了侯塹一圈，感嘆了一句：“年輕真好啊，看你這功德比上次又厚了不少，都快趕上大羅金仙了……”
侯塹更懵了，自己年不年輕和功德有什麼關係嗎？沒有什麼關係吧？
雲華仙女看著滿臉問號的侯塹，慢悠悠的給她講起來一些快要被遺忘的事情。
天道之下有聖人，次一級便是準聖，再往下是大羅金仙，太乙金仙，金仙，玄仙，天仙，地仙。
便是玉帝，也只是有相當於準聖的實力，卻不是準聖，畢竟他是靠渡劫才坐上玉帝之位的，實力有，但是卻達不到準聖的高度。
聖人也是有的，比如天庭的太上老君……
侯塹覺得自己好像聽到了什麼不一樣的東西，急忙揮揮手：“張三姐你等等，你說太上老君？那老頭兒？”
那個抱著葫蘆稀罕的老頭兒？侯塹都覺得不對勁兒，他要真是聖人，不至於那麼一副沒見識的樣子，抱著個玻璃葫蘆稀罕半天吧？
“你個心急的小猴子！”雲華仙女拍了一下侯塹的腦袋，讓她好好聽著，不要亂插嘴，不然揍她，但是也給她解釋了：“太上老君只是道德天尊的一縷殘魂化身，我話都沒有說完就被你打斷了！”
侯塹這回老老實實的了，坐在雲華仙女身邊乖乖聽她講。
封神之戰的時候，三教爭來爭去，一些聖人不再出現，準聖也參與進來了，大羅金仙級別的也有不少，這些要麼封神榜上有名，要麼去往西方。
“張三姐，那這麼說……”侯塹插了一句嘴，然後護住了自己的腦袋，她怕再捱打。
雲華仙女倒是被她逗笑了，也沒有再拍她的猴子腦袋：“是啊，大多數都不出來了，都說人族是天道的寵兒，所以你做的那些事情，多數都與人族有利，讓人族過得越來越好，所以你的功德很厚。”
侯塹到底是個穿越而來的，這些東西是她記在腦子裡的，而且畢竟曾經是人，還是生在紅旗下，長在春風裡的人，受到了不少的影響，所以她會做很多有利於人的事情，更多是因為她原本是人，是一個不過二十幾歲的大學生。
這樣一說，她的功德就是這麼來的，侯塹倒是真沒有在意過功德，她師父須菩提老祖提過功德，謝姐姐和蜘蛛精姐妹也提起過，張三姐也說過，侯塹都沒有放在心上，畢竟她之前不覺得功德有什麼用，最多就是鬧天宮的時候不被壓在山下面？如來那老兒也動不得自己就是了。
但是張三姐之前提到了大羅金仙，那就說明，功德這東西，應該還有些別的用途？
“張三姐，我師父說過功德，謝姐姐她們也提起過，只是這功德到底用來幹什麼啊，好像，也沒有什麼……”侯塹握拳又鬆開，自己的實力這些年雖然在增強，但是自己的確是在認真修煉啊，實力增強是正常的。
“傻猴子，功德多了，才能在渡劫的時候不被雷劈出好歹來，你修煉出人形的時候沒有挨雷劈嗎？”
當然挨雷劈了，過了三百多年，侯塹都記得被雷劈的那叫一個難過，基本上她整個人……整個猴兒，都好像要裂開重組了。
“你沒有殺孽估計劈的沒有多重，有的妖化人形的時候直接被劈的灰飛煙滅的不是沒有，但是現在妖想要修成人形，除了頓悟就只有一種方法，可是誰也不像是你的謝姐姐一樣，有那機緣去頓悟……”雲華仙女說著，目光悠悠的看向遠方，輕輕嘆口氣。
“張三姐，所以說，天道是在透過這種方式減少妖的數量？”侯塹這麼問，雖然早有懷疑，但是這種事，其實是有點兒詭異在身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