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剛出的包圍,看準時機的其它蠍獅又撲了下來,我又是很勉強的以多年經驗磨礪出的步法,硬是克服了剛出現的慣性轉到了右邊的樹後面,躲開了致命一擊,只是胸前被不輕不重的蹭到了,幸好+10胸甲質量是得到保證的,連防都沒有破,只是多了條長長的爪痕。
我反手一劍倒插在樹上,藉以施力逃跑,劍上的火焰還小小的把樹點著了。我一經啟動就拼命的往外跑,借住樹幹一次又一次的奇蹟般的躲開撲殺,這裡面我實戰而出的步法佔了和大的功勞,近乎無視慣性的轉折讓蠍獅們不能準確把握我的方位。
要不是他們固執的以撲擊的方式攻擊,要是在地上慢慢的圍攏我早就死翹翹了。但畢竟對方有近百頭蠍獅在抓我,漸漸的我被包圍了,撲擊間隔也越來越短,我幾乎每一步都在閃躲,每一步都必須精確的計算。這一時刻我根本無法分心,腦中高強度的計算讓我進入一種奇異的“靜”的世界,讓我可以心無旁騖思考作戰,而不會被膽怯、氣勢壓迫等負面影響。
雖然到現在為止奇蹟的並沒有受傷,但兇險卻是直線上升,若非有幾棵樹的為我提供了堅強的護盾,恐怕已經歸西了。
終於讓我逮到一絲反擊的機會,鬥雞眼蠍獅單獨撲下,其它的蠍獅恰巧開始,或者正在升空,在空中的也都在較遠處,這正是我拉個墊背的機會。
雖然以保命為主,但誰不想反擊一直壓迫著自己的敵人,我幾乎是在計劃剛出現在腦海中就去執行它。
看著飛撲而下蠍獅,我左盾在前,長劍藏於盾後伺機而動,擺出一副標準的盾戰姿勢。蠍獅也不豫有詐,直撲而下。
近了,更近了,直到蠍獅離我僅一步遠,我不退反進,舉盾前迎。但我並不是去抵擋銳利的前爪,而是向著蠍獅的面門推去。想來鬥雞眼或許在那一瞬間笑話過我的愚蠢,即使選擇兩敗俱傷,蠍獅最多被砸傷了鼻子,而我將會喪命在他爪上。
古人有云:“一葉障目不見泰山。”如今我是一盾障目,蠍獅眼前一黑那是正常的。我深諳卸力之道,在盾牌貼上蠍獅面門時極力往後退去,使得蠍獅的衝擊力不會全部作用在我的身上,也不讓爪子把我抓成刷子。我的一切行動都在一柯3人合抱的大樹前乾的,就在蠍獅把我撞成肉餅剎那,我迅速蹲了下來,而左手還是舉著盾牌擋在蠍獅的面門。
“砰”,“咔嚓。”蠍獅滿懷信心的全力衝撞狠狠的撞在樹上,但我也不好過,夾在樹和蠍獅中間的左臂傳來一陣劇烈的疼痛,想必被如此巨力擠壓想不斷都難,若非遊戲中僅有10%的疼痛,恐怕我已經疼暈過去,但劇烈的疼痛使我反映慢了半拍。
蠍獅始終被盾牌擋著視線,只感到自己全力的連撲帶撞好像被什麼擋住了,他也只當我用了什麼方法強行擋住了衝擊,然後使出了蠍獅比獅子多出的一個殺手鐧——蠍尾。
在我愣神的同時,“噗”的一聲,蠍尾應聲深深地刺入樹幹中。我一咬牙一用力,把沒有任何知覺如同破布般的左手從下面抽出,依著抽出時的慣性,從後往前發了一記大劈,劍刃劃出一道圓月,口中情不自禁喊出:“大順勢斬~”
圓潤威霸的長劍直斬蠍獅頭顱,從抽手到發招,我從沒有看過蠍獅的情況,完全靠著戰鬥的直覺和經驗出手。但這次我算錯了,深深刺入樹幹的蠍尾雖然讓蠍獅被固定在樹邊,但也是他頭顱最好的護甲。
“鏗鏘。”火星四濺,蠍獅哀痛狂吼,我沒有能一擊奏效,長劍深深切入蠍尾中,但蠍尾厚實的護甲抵消了長劍的砍擊效果,甚至強大的斬擊都沒能砍下他的蠍尾。蠍獅頭上僅飈出130的傷害。
多年的戰鬥讓我在戰鬥上擁有極快的反應速度,快速向外抽出長劍,還不忘用出剛熄滅的火焰附加,比傷口上撒鹽更邪惡的,就是用火燒傷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