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個小人物三顧茅廁。
他們一走我又垮了下來,真有點後悔剛才的莽撞,應該和他們說我要考慮,然後搭他們的順風車,回到古城我就甩一句對不起,那多輕鬆。現在想想我幾乎在森林中央,要走回去~~怨念。
~~~~~~~~~~~~~~~~~~~~~~~~~~~~~~~~~~~~~~~~~~~~~~~~~~~~~~~~~~~~~~~~~~~~~~~~~也不知道他們是怎麼知道這件事的,反正我剛到城裡還沒緩過勁來就收到了通知信件。
當我看到系統通知,我的封獎將在古城最大的廣場上舉行受禮儀式,我樂得找不著北了,當時就把能接通的好友都喊了一遍,然後又把簡訊發到每個好友的郵箱那,還一次3封,也不管是不是剛剛私聊過。
再看時間,十分鐘以後。
我靠~那麼急,我現在剛修好左手(醫生吐血兩斤,鐵匠笑不攏嘴),全身就剩腰帶和鞋了,胸甲已經爛的不成樣子,前後兩個大坑,還搭配有幾條爪印來點綴,好看是好看,就是太花哨了點。
鐵匠那個懶蟲,一修起碼個把小時,難道我還穿系統原配去領獎?真後悔沒有備用零件,現在也沒有熟人在旁邊。
所以當我穿著破爛的盔甲登上廣場頒獎臺的時候,下面的笑聲之大真可謂沉魚落雁閉月羞花。
這次登臺的有3個人,都是黑頭髮黃面板的,有一個跟在我後面上臺,從看到我就興奮,自來熟的加了好友,他名字也有趣“神貓便秘”,聽著就讓人想起“神狗拉稀”。長得也就一般,常年掛著笑臉,一看就是那種特熱情的人。
另外一個就冷漠多了,一副看不起人的樣,酷酷的擺個“潑屎”,便秘也示意我不要和他說話。因為我們已經在臺上了說話不方便。
往常都是主持人邀請我們上臺領獎的,這次倒好,領獎的先上來等主持人了。
在通往內政廳的方向,緩緩響起了悠揚又充滿激昂的樂曲,兩排儀仗兵手舉著旗幟從內政廳出來,列隊兩旁,然後吹起了號角。
從儀仗兵出來的時候我就知道這次主持封賞的人不簡單了,往常封賞在廣場舉行也就是某個官員宣佈而已,何曾出現過這麼大的排場。
就在我們翹首企盼的望著內政廳大門的時候,我收到了老黑髮來的簡訊,信上先是恭喜一番,然後告訴我他就在下面,我們原來死亡七劍的人都到齊了,他還看見塞巴斯塔的身影,他說看著排場估計封賞不少,怕我出錯丟臉,到時聽他指揮。
我也不置可否,我知道自己經常在大場面上丟臉,有老黑在背後當狗頭軍師我也放心。
吹了半天,我估計儀仗隊都快斷氣的時候,下面觀眾卻起了騷動,人人都向上看,好像天上掉下座山似的。我可沒那麼俗,拼命抑制抬頭的**,保持著我的形象。
這時老黑又發簡訊過來,叫我往上看。
我將信將疑的抬頭一看,也被震了一下,雖然沒有一座山在飛,可是天上正有一個天使在蹦躂。那是個男天使,卻穿著裙子,看那樣式應該是魔法袍,大概是主攻魔法型的。整張臉被柔和的白光所遮擋看不清楚,又給人憐憫世人的感覺,真是百年難得一見的極品神棍那。不過這種神聖光輝可是高階天使的標誌,連在桑達巴看到的兩個天使都沒有這樣的呼拉圈。
看到天使的出現,我也下了一跳,當天使將落到我們面前,示意將由他親自來頒獎的時候,我又被震了一下。場下頓時一片譁然,何曾見過天使給人授獎的,這可是頭一遭啊。
天使到不囉嗦,伸手製止場下的喧譁後,直接就表揚了一下我們的功績,既不誇張也不掩蓋。透過它我才知道,拉稀的成就就是在這場戰役上偷襲敵方主帥得手,而另一個叫傷疤的傢伙則是二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