讀懂。”
傑克還沒來得及琢磨這個,杜松子酒就送到了。“所以是你偷了劇本?”他說著,開啟了酒瓶。
“我怕別人會發現它,”麥克伍茲說。他接過傑克遞給他的杯子,“謝謝你的酒,然後我又怕內爾會在兩次廣播之間去保羅·馬奇的公寓,我開始擔心,所以我去了那裡,然後發現他死了。”他停頓了一下,猛地喝了一口酒。“傑克,她為什麼要這麼做?”
“也許她沒有,”傑克說,“但繼續說。你發現他死了,然後你做了什麼?”
“我當然認為是她開槍打死了他。我不知道有多少人可能知道她在兩次節目之間去過他的公寓,或者有多少人可能知道勒索信的事,或者任何事。我的天哪,傑克,想象一下,如果內爾因為謀殺被捕,會發生什麼。”
傑克說:“我已經想象了好幾天了。所以你移動了屍體,是嗎?”
麥克伍茲跳了起來,開始在地板上踱步。“該死,傑克,我必須做點什麼,得考慮節目,這是我收入的主要來源,合同又要續簽了。而且不管怎樣,還有內爾,假設……”他停頓了一下,猛地喝了一口酒。“天哪,假設可憐的圖茨聽到任何關於這件事的風聲!他會發瘋的!”他停頓了一下,臉色變得蒼白。“我的意思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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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關係,”傑克說,“我知道你的意思。”
“我移動了屍體,”麥克伍茲說,“我想起了倉庫和冷藏室。那似乎是一個完美的地方。我把車開到小巷,把保羅·馬奇從樓梯上抬下去從後門出去,然後上樓去洗廚房的地板,把他的屍體帶到了倉庫。當然,倉庫門是鎖著的,但我進去沒費什麼勁。然後我回到重播現場,但我遲到了,我只在大廳裡聽到了最後一點。內爾聽起來很正常。”他停下來,盯著傑克。“你確定她沒有開槍打死他?”
“嗯,”傑克說,“她說她沒有。”
麥克伍茲點了點頭,好像這就解決了一切問題。“然後第二天我開始擔心這件事。我怕馬奇的失蹤會引起什麼風波,所以我給他的房東寄了一張紙條和一些錢,讓她把他的東西寄到夏威夷,並署了他的名。”
“為什麼是夏威夷?”傑克問。
“那是我能想到的最遠的地方。”
“澳大利亞更遠,”傑克說,“但那可能就太過分了。”
“但是,”麥克伍茲焦急地說,“一定有人發現了屍體,並把它帶到了聖約翰的廚房裡。”
“是的,”傑克同意道,“一定有人這麼做了。”
“這真是件瘋狂的事。”
“所有這一切,”傑克深有感觸地說,“但現在怎麼辦?”
“現在戈德曼想在明天早上九點鐘見我們倆——你和我,”麥克伍茲焦急地說,“我們從布魯爾回來的時候一切都很順利。我們釣魚玩得很開心,還制定了節目結束後簽訂合同的所有計劃。然後突然之間,他要在明天早上見我們倆。”
“可能根本沒什麼大不了的,”傑克邊說邊扣上襯衫釦子,“你只是因為發生的事情而有些心神不寧,僅此而已。”
“如果他稍微覺得內爾跟謀殺案有關,他就不會簽字。”
“他根本沒有這種想法,他不可能有,別想了。”
“但如果警察在找她呢,”麥克伍茲絕望地開口。
傑克轉過身來。“你在說什麼?”
“警察,”麥克伍茲重複道,“你沒看報紙嗎?”
“早上之後就沒看過了。”
麥克伍茲從口袋裡掏出一張折起來的報紙,傑克一把抓過。
廣播演員的生命中那位金髮女郎是誰?
他匆匆讀著報道。警方得知有一位神秘且據傳貌美的金髮女子在冬天時經常拜訪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