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陽站在城樓上,目光凝重地看著城外那大批的平民百姓,只見百姓們一個個衣衫襤褸,神色驚恐,滿臉的惶惶之色。
而在百姓的後面,則是嚴陣以待的北梁北燕兩國將士,那密密麻麻的軍隊,透著一股讓人膽寒的壓迫感。
溫良恭湊上前,臉上滿是糾結與為難,輕聲說道:“秦兄,要開門嗎?
這些可都是咱們失去三城的大夏子民,咱們要是不管不顧,這於心何忍。”
秦陽眉頭緊皺,眼神中透著一絲憤怒。
“這道達爾果真心毒,居然用這些手無寸鐵的百姓做擋箭牌。”
溫良恭也是一臉無奈,嘆了口氣說道:“是啊,要是換做平常,城樓上的弓弩手早就開始攻擊了,可現在這種情況,咱們卻根本無法攻擊。”
此時他們正緩慢地開始朝著望北城前行,那些百姓在前面扛著雲梯,推著攻城戰車,而北梁北燕兩國計程車兵則躲在後面,舉著盾牌小心翼翼地跟著前行。
秦陽臉色一沉,抬手一揮,城樓上的將士們見此動作,紛紛彎弓搭箭,準備攻擊。
溫良恭見狀,不禁大驚失色,趕忙阻攔,焦急地說道:“秦兄,萬萬不可,若是這時候射箭,前面那些大夏子民可就會有不少慘死當場了,
這要是傳出去,對咱們大夏的聲譽可是不太好啊,到時候咱們可就落人口實了。”
秦陽冷哼一聲,目光堅定地說道:“若是這望北城再丟了,他們揮軍直逼聖京城,那到時候就會有更多的人死去。”
溫良恭一時之間被噎得啞然無言,不知該如何反駁秦陽的話,只是眉頭緊鎖,滿臉憂色地看著城外的情況。
城外那些百姓們原本就害怕得不行,此刻看見城樓上出現了大批弓弩手,頓時嚇得驚慌失措,紛紛想要往後面逃去。
可後面的北梁北燕兩國士兵哪會輕易放過他們,一個個凶神惡煞的,拿著鋼刀抵住百姓的後背,嘴裡還罵罵咧咧地威脅著,逼迫他們繼續朝著城樓的方向前進,
那場面混亂又殘忍,百姓們的哭喊聲、求救聲交織在一起,在這戰場上顯得格外淒涼。
此時在中軍的道達爾看著城樓上發生的這一幕,臉上露出了一抹冷笑。
只要攻下這望北城,然後以此城為據點割據一方,再佔據北燕之地,那麼他們北梁往後可就是這片土地上最大的國家了,到時候整個天下都將在他的掌控之中。
眼看著城外的那些百姓以及北梁北燕兩國的將士已經距離望北城還有百米遠了,秦陽臉色陰沉。
“聽好了,不管何人來到三十米範圍之內,一律射殺,絕不能留情!”
城樓上計程車兵們聽到這嚴厲的命令,紛紛齊聲應和,個個握緊了手中的弓弩,只是那眼神中也透著一絲無奈,畢竟前面大多都是大夏的百姓,可軍令如山,他們也只能照做。
就在這時,林九卿也走了上來,他看到城外的這番景象,眉頭不禁微微皺起,眼中滿是憤怒,恨恨地說道:“這道達爾還真是夠無恥的,
為達目的不擇手段,這般下作的做法,還真不是一般人能做得出來的,簡直喪心病狂!”
溫良恭在一旁聽了,重重地嘆了口氣,看向秦陽,猶豫了一下說道:“秦兄,鎮北王,要不我現在帶些鳳羽軍,下去看看能救回來多少平民,總不能眼睜睜地看著他們就這樣被推著送死。”
秦陽聽了,頓時冷喝一聲,呵斥道:“糊塗!你怎麼不想想,這些平民裡還不知道有多少是假冒的,除了那些婦女孩童,那些壯年男子你能保證都是大夏子民嗎?
說不定裡面混著不少敵軍,就等著咱們下去自投羅網,現在不能心軟。”
溫良恭被秦陽這麼一說,一時之間也說不出話來,只能無奈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