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風冷聽完,模稜兩可的搖了搖頭:“你覺得世界如此,那麼就應該如此嗎?難道就不能改一改嗎?”
凝大福哈哈大笑:“哈哈哈,天真,太天真了。改一改?我倒要看看你怎麼改!百姓為芻狗,官員就是天。那你難道還要翻天嗎?”
東風冷說:“這樣的天是誰規定的?如果天也分不清是非曲直,沒有正義與邪惡,那這個天不要也罷。”
凝大福呵斥道:“狂妄不羈的小子,把他帶走,不知道天高地厚,帶回去好好的教訓教訓他。”
治安人員圍上東風冷,給他戴上了枷鎖。
東風冷一看,反抗也無益。只好被治安人員帶走了。
凌飛煙一看情況不好,直接給楊麵包發去了資訊。
“東風冷大哥被治安人員帶走,因為與新來的副城主凝大福發生糾紛,治安管理人員不問青紅皂白,直接帶走了他。”隨後把位置發給了楊麵包。
楊麵包正在城主府,忙著安排丐幫新來的人員,大家的住宿與工作情況。
還得抽空與楚雲天處理青島城發生的事情。正在這時得到了凌飛煙的訊息。
沒有辦法,馬上帶著衛隊趕往了維也納酒店。
酒店大堂之內,眾食客一看發生事情了,對方又是什麼副城主?嚇得眾人基本跑光了。
只有凝大福陪著凌飛煙正在誇誇其談呢。而凝大福時不時得去摸一下凌飛煙的小手。
楊麵包趕到二人的桌前。“凌飛煙妹子,誰把東風冷大哥給帶走了?”
凌飛煙衝著凝大福一指。“就是他,這傢伙叫酒店的經理,喊來了城防大隊的治安人員,把東風冷大哥帶上枷鎖帶走了,我要走,他還不讓走,非要陪他在這兒吃飯。”
楊大哥,你快管管這傢伙吧!楊麵包看了看凝大福。
“你是什麼東西?誰給你的權利隨便抓人。”
凝大福看著楊麵包說:“我是這個城的副城主。雖然是剛剛上任,但是那個臭小子得罪了我。我能不抓他嗎?你又是什麼人?敢管到我頭上。”
楊麵包說:“我是青島城城主楊麵包。這是我的衛隊,你還有什麼問題嗎?沒有問題的話,你和你手下的人跟我走一趟吧!我倒要看你是個什麼樣的副城主。”
凝大福趕忙回答說:“哦,你是楊城主,那更是一家人了。我這裡有聯合政府的檔案,是委任我到青島城任副城主的。你看一看吧!以後我們就合作工作了。”
楊麵包拿過檔案來,仔細看了一遍。“哦,凝大福,你和凝芙蓉怎麼稱呼?”
“你說凝家的大小姐,那是我一個遠房姑姑。雖然我們是都姓凝,但是已經不是近親了。我家和凝家已經超出了很多代,我這次到青島城來,就是姑姑安排過來的,你沒有什麼意見了吧?”
楊麵包回答:“不要說你一個凝大福,就是凝芙蓉來了,該不買她的面子,也是不買她的面子,你以為你是誰?剛把我大哥東風冷特使給抓起來。來人。”
手下衛士紛紛走上前來。“先把這個凝大福連同他的手下給我拖出酒店,到外面去狠狠的打。”
凝大福一聽,這時徹底的慌了。“楊城主,你不能打我呀!我們是一條戰線的,我們要一致對外呀!你怎麼能對付我呢?讓凝家知道了肯定饒不了你。”
隨著凝大福的喊叫聲,衛士們拖起凝大福與他的手下。拉到酒店外面,眾人紛紛的拳打腳踢起來。
一會兒就把兩個人踢打的就像血葫蘆一樣。渾身是血,滿地打滾。
楊麵包叫住手下的衛隊。“把這個凝大福給他擦一擦,去幾個人帶著他,到城防治安大隊,去把東風冷特使請出來。參加抓他的人全部都關起來。關他們半年。”
“是”手下衛